朱煦“唔”声,小声
直到她看见,冯斯谣举起条糖果色布料,小心翼翼地叠起来……
“咳咳!”朱煦重重地咳几声,“这个自己来吧!”
又问,“你你你怎知道内衣放哪里啊?”
化身收纳机器人冯小姐给她个明知故问眼神,“你衣服最近都是帮你收,都知道在哪。”
又说:“你在睡着时候说要做什ppt,如果要得急,明天帮你做吧。”
担心坏情绪感染,她可以放心地在这个人面前显出脆弱,然后等着被搂进怀里,和句温柔“怎哭”。
可能人就是贪图这点温柔吧。
朱煦很快被人严严实实地塞进被子里,肚脐上贴着暖宫贴,睡衣外头还加个暖宝宝,喝下200ml红糖姜茶,听见冯斯谣勒令她不许碰生冷,然后给她计划后面七天菜谱,什红枣枸杞桂圆阿胶乌鸡汤……
她不像来月经,倒像是在坐月子。
这名专职照料她月嫂手法得,隔着层薄被按揉着她像是被劈碎小腹,又轻又柔舒服得很,朱煦横躺在床上半阖着眼,撑不过多久便睡着。
朱煦:“啊?”
冯斯谣拉上行李箱拉链,转身坐到她床边,继续给她揉肚子:“内容你口述,要求和模板发给,两个小时就可以做好。”
啊啊这这这……
朱煦要被接踵而至幸福砸晕:“不不,不太好吧……”
“怎不好?上大学时候,帮你做过多少次作业啊,”冯斯谣笑,“现在在追你,理论上来说,你可以要求做任何事。”
大概睡二十分钟,朱煦在深度睡眠中突然想起自己还有很多事没做,倏地惊醒,醒来看到冯斯谣背对着她在收拾东西,地上行李箱已经快整理好。
毛巾、内衣、袜子、外衣外裤收纳得整整齐齐,她常用化妆品和护肤也被装进精致分装瓶,放进镂空大号化妆包里,除外出基本配置,行李箱额外清出两格小正方形,左边里面放着卫生棉条、卫生巾、安心裤,右边放着暖宫贴和暖宝宝。
还有小小药盒,里头贴着手写标签,大概是止痛药、胃药、感冒药之类。
朱煦是很恋家人,即使是出门三天,也要事无巨细把自己日用品都带上。冯斯谣则是个包就能搞定极简主义者,但她也从来不会嫌朱煦带得多,甚至还进化出超强收纳能力,大学时两个人出门旅游,往往到最后她做甩手掌柜,都是冯斯谣在帮她收拾。
如同昨日重现,朱煦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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