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逃避,而没有仔细思考过话题,在她下定决心要赌把之后,纷纷涌现出来,朱煦心底那簇本来微弱小火苗,瞬间被浇上几盆汽油,蹭地就冒出来。
朱煦洗完澡,抱着双腿坐在床上,耳朵里传来浴室淅沥水声,看似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实际上她已经因为自己脑补出来画面而怒火攻心,半句台词都没听进去。
她心里,仿佛有只天使猪和只恶魔猪正在激情battle。
小白猪扇着翅膀,苦口婆心地劝她,“醒醒!你只是个前女友!就算冯斯谣找过别人也很正常啊!这是吃哪门子飞醋,完全不讲道理!”
小黑猪冒出来,拳打飞白色那只,“别听她瞎说!咱是被追,气得有理有据!想当年你追她两个多月她还对你爱答不理,这回她才追你不到二十天你就要妥协,冯斯谣这家伙仗着聪明占你多少便宜?不要回来你甘心吗!”
气啊,怎不气。
朱煦都快气死。
前有程贝贝,后有外国老同学,敢情这多年,她朱煦过得和苦行僧似,冯斯谣却在美女如云北欧呼风唤雨,不知道还招惹多少莺莺燕燕,脸上留下过多少女人唇膏……
这想来,她好像漏很重要情报没有问?
冯斯谣到底有没有过别前任?
“不愿意就算。”朱煦握紧拳头,抬脚就往楼上走。
“没有不愿意,很喜欢啊。”冯斯谣笑嘻嘻地过来拉她,“柠檬和酸菜归,肉归你好不好?”
冯斯谣手掌包裹着朱煦梆硬拳头,大拇指在她中指关节处轻轻揉,朱煦拳头就开,冯斯谣趁虚而入地钻进她指间,和她十指相扣。
“酸死你得……”
朱煦做作地逃下,自然没有成功挣开。她小声地嘀咕几句,手却悄悄地握得紧些。
好,鉴于小黑猪才是陪在她身边那只,朱裁判单方面宣布它是最后赢家。
愤怒情绪上头时候,人类会做出许多匪夷所思
有过几个?是男是女?
或者被开放文化熏陶,找过几个床伴?
该不会经常在伦敦做0吧?
不行,冯斯谣都没怎让她朱煦做过1!
可恶,她对冯斯谣过去无所知,自己却在不知情间,被狡猾“房东”套走好多话!
顿酸味十足晚饭结束,冯斯谣这手就像抹502似,又自动粘上来,直黏到回酒店电梯。
“今天缸酸菜都是吃,表现还可以吧?”
冯斯谣晃晃两人交握手,笑得眉眼弯弯:
“还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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