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未佯装脸茫然:“什赌?赌什?不记得诶,就当它不存在吧~”
朴雨
“……”朴雨眉毛抽抽:“你昨晚可不是这说。”
李未:“还不是因为你不让攻?”
朴雨表情为难:“你技术……”
“朴雨!”
朴雨飞快改口:“没什,当没说吧。”
今夜梦,或许也是香甜——
分割线——
【突然掉落小剧场】
房间内两人深、入交流时候,门口只路过李未正携着她亲爱老婆在听墙角。
酒店隔音很好,李未猫着腰凑近门把手,也只能听到点有人在床上翻身细微声响,但这并不妨碍她脑补出部限制级大片。
“过几天……你给等着……”咬牙切齿梦话。
想到刚才种种,朱煦险些笑出声。
虽然累点,但今天这晚,她算是把先前被欺负部分,口气全都挣回来,好好地扬眉吐气把。做到最后某位受君都有点跪不住,很隐忍地问她“宝宝能不能停下”,朱煦给她个很同情眼神,然后开心地回句“不能”。
之后这位骄傲地以猛1身份自居冯小姐,就开始不停地复读三句话。
“朱煦你不是人。”
幸好她们刷牙。
味道不再是双倍酸菜鱼,朱小姐第二次初吻,是牙膏草莓味。
是甜口冯斯谣挑牙膏,果真很甜。
但没有冯斯谣本人甜,朱煦在心里补充。
半夜两点半,朱煦起夜,从卫生间蹑手蹑脚地爬到床上,睡梦中某人长臂伸,她便被捞回个温热怀抱。
又问:“说起来,斯谣是什时候回国?”
“朱煦说是14号。”
“今天1号,才半个多月。”朴雨话中有话。
“是啊,可惜最期待追妻火葬场没有出现。”李未有点遗憾。
“们好像赌三个月。”
李未听两分钟,回自己房间路上依旧亢奋,不住啧啧惊叹:
“啧啧,挺激烈啊。”
“朱煦翻身做1,真给姐妹们长脸。”
“明天中午咱们带她俩去吃炭烤猪蹄吧!以形补形!”
“你这腱鞘炎犯得可真及时!”
“朱煦你给等着。”
“朱煦你是不是故意挑生理期来上?”
……
多可爱啊,这个人。
朱煦挂着浅浅笑,在那颗小小泪痣上落下蜻蜓点水吻,说句“晚安”,也沉沉睡去。
没有布料干扰,特细腻特光滑特软乎那种。
“朱煦……”
嗯?
难道把她吵醒?
朱煦竖起耳朵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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