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要死。
朱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脑内老房子,它着火。
而朱煦并没有机会将它浇灭。
因为冯斯谣开始亲她。
*
于是“轰”地声,带着颜色思绪像长翅膀样从各个角落飞出来,朱煦又得惊慌失措地去脑海中寻找自己老房子——不锁起来不行,现在发展,现在台词,简直太糟糕。
还有更糟糕台词。
冯斯谣昂起头,埋首嗅嗅她头发,轻声问。
“洗过澡?”
“……嗯。”
买车?”
“对啊。”
“你怎会是这种人啊!”
“是哪种人?”
“不正经,流氓!”
除开那个洗澡间里生硬初吻,直以来,她们之间吻,都是浅尝辄止,或是温柔缱绻,但这个吻却截然不同。它显得有些急躁,有些粗,bao,还带着清晰侵略性。
冯斯谣之前开玩笑说,自己在国外进修厨艺,“手艺”也不曾退化,复合四个月才初次被压,朱煦现在终于有切身体验。被迫跨坐在对方大腿上,单手勾住对方后颈,边艰难地回应着这个颇为强硬吻,边被灵巧手安抚得很是舒适,由于太过舒服,朱煦甚至开始走神。
她总以为,冯斯谣从来就是那温柔,从前也好,现在也罢,对她总是迁就着、微笑着,即使因为乱吃飞醋闹别扭,也总是自个儿消化,会儿就好,其实并不是这样。
这个人,可以在异国独自生活那多年,可以从那早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样生活,可以二十多年来朝着幼时立下目标坚定不移地前行,又可以为个人,坚决地放弃已经拥有切选择回来,全部归零,义无反顾。
她是个强大而孤傲人,骨子
“怪不得。”
“什?”
冯斯谣轻轻笑声,贴着她耳朵,用气音说:
“宝宝,你好香啊。”
“……”
“朱老师教训得对,”冯斯谣浅笑回应,手指继续动作,“再多骂几句,爱听。”
“冯斯谣,你真是……”好骚啊!
不能骂,越骂她越兴奋!
朱煦被调戏到哑火,直到她听到极其细微“咔哒”声,bra也开。
胸口束缚在安全范围之外场所被解除,朱煦差点惊叫出声,而身下人长年健身,上肢力量惊人,托住她大腿,只个用力,竟然把她整个人拉进来。不知冯斯谣按下什按钮,车门也被同关上。朱煦重心不稳地跌进,整个人被迫把冯斯谣压在身下,两个人身体紧密贴近,不寻常热度几乎令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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