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去形容姜糖感受。他理论上并不知道那句话到底是什语言说,但不知为何,传入他脑海中会毫无障碍翻译成他听得懂语言。和对蚂蚁,对萤火虫说都不样——类似母语,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这回他有耐心。他好几次尝试着靠近冰门无果以后,便蹲在原地,多听会门内传来声音。
可是声音并不是持续不断。他听好几遍,里面声音好像直重复着那句终于到孩子什,其余似乎有个地名,他听不真切。
昏睡小兽垂下长长大耳朵。
姜糖意识不清时候,总感觉有人在摸他。从耳朵摸到尾巴根,路酥酥麻麻。可能是小动物当久,他竟然开始享受这种抚摸起来。原先被摸时候他还觉得羞耻和煎熬,现在他已经能很坦然接受这种奇异舒爽感。
血是主人让他心安些。
毕竟主人还好端端站在他面前。
相行乖乖抱着剑跟上来-
姜糖觉得自己已经完犊子。
傅灵均血液有剧毒这件事小说里写过,但这个设定并不常用啊!毕竟哪个作者会花笔墨详细描写个反派技能?姜糖理所应当,第时间没想起来。等到脑袋晕晕乎乎感觉不妙时,才将这事儿记起。
然后他被带到什地方。他听到潺潺水声,而后是层阴冷刺骨冷风。但那风很快不吹,只有木柴燃烧时发出哔哔剥剥响声。
最后,他们停下来。只手探进水里,捞出汪温水,然后他耳朵湿,微凉手来回搓着他
耳朵。
这人搓洗力道有些大,姜糖觉着疼,可是他醒不过来,意识被困在个黑色小屋子里怎都出不去。他觉得自己没死,但动也不能动和死也没什区别。
他像块面团样任由着那双手搓圆搓扁,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姜糖心想有完没完,就算是洗衣服这也该洗干净吧?结果没有,那人逮着他耳朵遍又遍搓,搓到姜糖都生气,挣扎着
怪不得傅灵均不让他舔!
啊啊啊!舔狗不得好死这话果然没错,他这次估摸真要看走马灯。
谁料走马灯没见着,姜糖第二次梦到那扇冰封大门。
这次,他不是爬着高高大果树看到门,而是在深渊之下,周围环伺着怨魂之时。他远远看到那扇雕刻着符文冰门,拼命朝那跑去,这次门似乎离他近些,里面那种诡异、能让他心生熟悉声音悠悠传来,比上次听见更加清晰。
“……孩子……终于……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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