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点大佬就开始睡,他们不是才睡醒——不对,他们昨天晚上没睡,灵魂都很忙在做别事情。
明明从神交状态中苏醒时姜糖觉得虚很,但莫名整天精神都很好,并且在内心默默鄙视大佬有点虚,他都没困大佬先困。
睡不着小狗勾开始想东想西。
首先,是很正经想剧情。
之前傅灵均用水镜看江长远,应当是在日饲崖和岑南镇之行中慢慢确认江长远秘密,就是藏在假面之下心魔,并且利用齐夜,让他暂时失控下。
不、不好吧……现在还是白天啊喂!
然后他整个人被傅灵均抱住,好闻冷香将他裹住。
如他人般,存在感极强。
姜糖浑身僵会儿,没等到傅灵均接下去动作。
他是真来抱着他睡觉,秒都不耽误,呼吸也渐渐变沉。
头脑风,bao,“,必须,给你,解释,清楚!”
用种没那粗俗语言来说。
傅灵均表情变得有些生动起来。他不介意有个热情道侣,甚至觉得他说出那种要求时候十分可爱。可是显然,现在姜糖已经羞得耳朵都红,再逗下估计又要逃跑。
于是傅灵均顺手揉揉姜糖头发,将柔顺毛揉成蓬松毛,再把将人抱起来,走向床边。
鉴于刚刚才说些让傅灵均误会话,姜糖看到床就想跑路,但是显然挣脱不掉,被揪住命运后脖颈,在抗议无效中失去鞋袜。
确认对方把柄,想要扳倒他话,应当还要再布另个局。
傅灵均
姜糖松口气,又回到那种混吃等死状态,也不觉得大佬侵略性强,凑近吹吹傅灵均脸。
额前碎发被吹动,长长睫羽微颤,人却没醒。
傅灵均好像是真累,他最近总是有事没事抱着姜糖睡觉,次数之频繁,让姜糖怀疑他把数千年没睡过觉次性在他这儿补齐。
咋,他就长得像安眠药呗,看着就困。
现在还是下午,太阳还未西沉。姜糖吃早饭回来画半天画都精神抖擞,现在有些睡不着。
和他外袍。
只剩件衣服姜糖用两只手把自己抱得紧紧,乌溜溜两只大眼睛防范地看着傅灵均,脸戒备:“你,干嘛?”
傅灵均把捞过小狗勾,很大只熊抱过来,将人抱着滚,就躺到宽大绵软床上。
“睡觉。”他说。
对“睡”这个字敏感到极致姜糖,脑海里很不和谐出现四个字:白日宣*。相对应,那些不太好描述画面又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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