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紫眸中燃着怒火,“皇叔!”
褚镇乾回神,突然低笑起来,“你真是……”
马车路回摄政王府,蒋星被褚镇乾抱下去
蒋星停下动作,晶亮含泪紫眸呆呆望向他。
褚镇乾倾身吻他眼尾湿润,“皇帝是否真受伤?”
蒋星刚刚软和下来心又沉下去。
换其他人,恐怕是满心酸涩压在心底,后头不知道又要延伸出多少虐恋情深。
蒋星还挺想来回狗血剧情,可惜,人设不允许。
蒋星突然带着哭腔问:“你既然要回来,现在又来做什。”
【噢噢噢噢哭哭!】
【当然是玩刺激啦,小笨蛋】
冰凉串珠撩开凌乱鬓发,蒋星被冰得发抖,“拿开……”
冷过,却又是灼热。褚镇乾亲亲他耳垂,刚刚愈合伤口麻痒片。
早有预谋。
皮肤感受到熟悉触感,蒋星眼眶发热,试着抽回脚踝,“松开。”
拇指重重掠过细腻肌理,他问:“不冷?”
蒋星嗫嚅道:“穿不惯中原鞋子。”
褚镇乾低低应声,正当蒋星进退维谷想要开口时,他突然用力将蒋星拉过去。
芸豆无声轻叹,车内漆黑看不清布局,但她不能进去随侍,“小心脚下。”
蒋星小心钻进马车,果然听见另人绵长呼吸。
他仗着夜色露出得逞笑意,却不知那人目力极佳,在黑暗中也能正常视物。
马车缓缓挪动,慢得令人发指。
蒋星假装没发现车内有人,自顾半躺上软椅,踢掉鞋袜,光洁脚面搭上对座。
他恼怒地咬口褚镇乾手指,“你故意!”
褚镇乾顿住。
蒋星没那些弯弯绕绕心思,大声道:“让生气好玩吗!”
原来是根本没意识到褚镇乾刚才那句问话意味着什。
蒋星根本没明白,褚镇乾是想借他打探皇帝是否真遇刺。
蒋星发出小猫挣扎轻呼,“不要碰耳朵!”
“嗯。”
褚镇乾声音低沉,顺着耳垂吻到颌下软肉,“生气?”
蒋星:“松开!”
“本王之过。”褚镇乾突然道。
蒋星这才意识到褚镇乾身后竟有张宽大软榻。
摄政王车驾可都没这宽敞。
他什也看不见,惊呼压抑在喉中,“皇叔!”
身下躯体滚烫健壮,蒋星想挣脱开,却被人拥得更紧。
坚如磐石铁铸牢笼。
纤巧脚踝随车马轻轻晃动,肌肤莹润。
“啊,谁……”
炽热粗糙手掌握住踝骨,烫得蒋星抖。
芸豆似要开口,却被谁阻止,沉默不语。
都听见蒋星惊呼,却无人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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