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却不该叫皇叔。”
长尾收紧,湿漉漉猫毛勾着咽喉。
“想都别想。”
至于最后叫人整治,还得是乖乖哭着喊新称谓。
蒋星却睁水儿迷雾,“它不是戴。”
褚镇乾微怔。
猫尾从他手中勾走铃铛,转缩回衣袍之下。
青年无辜地眨眨眼,“是在这里。”
【明白,这就去做梦】
好容易把醉猫扔上床榻,青年舒服地抱着被子,尾巴玩闹地勾着床帏喜铃,阵清脆响动。
他笑得眯起眼,凤目水光潋滟,尾巴更是来劲。
褚镇乾哄着他喝最后杯合卺酒,猫咪不肯,洒大半,最后只得唇舌相渡。
蒋星耳朵耷拉,恹恹道:“不喜欢。”
“没有。”褚镇乾笑道,手指弹灭屋中烛火。
【哈哈,又片白光啦(毫无感情】
【该死,什时候才能看见——星星】
【都被河蟹啦,想都别想】
到最后自然是砗磲也从腕上退下来,去不该它去地方。
猫咪舒服地伸展身体,长尾勾着褚镇乾脖颈,软媚笑说:“皇叔真好。”
“你耳朵好吗?”
蒋星甩甩尾巴,灵巧地撩开耳发,“早好。”
“那就好。”
耳上茶叶梗叫人拔走,蒋星痒得偏偏头,“做什?”
褚镇乾自袖中拿出早准备好温水铃,哄道:“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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