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路德维格停下动作，深深看入蒋星眼底，认真道：“
爱你。”
“你知道什
是爱？”蒋星笑问，“你可是仿生人啊。”
“不管，那也是人。”路德维格笃定道，“星星睡觉吧，不闹你
。”
他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手掌盖住蒋星眼帘，自己却不肯闭眼。
每
蒋星才是被弄疼
那个，结果他先委屈上。
青年气得掐住路德脸颊，扯得立体俊美五官扭曲，很像广角镜头拍狗狗鼻子效果。
瞬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真是。”蒋星松开手，仿生皮肤上白白净净，“不准过来。”
“哦。”
路德维格乖乖退后厘米。
“对不起星星，对不起。”路德维格睁着眼睛，明明不会流眼泪，眼眸却湿润明亮，透着隐隐哀求。
蒋星不禁联想到雨夜街角，蹲在箱子里无家可归小动物。
心软不可避免，他干脆松开齿列，任由仿生人生疏粗鲁地舔吻。
牙齿磕出伤口，唇舌又顶开裂缝，血腥气弥漫在彼此口腔中。
路德维格愈发控制不住自己机体，跨过沙发，将青年压进松软座椅中。
星星爱他？
直到青年与他分开，路德维格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蒋星动作之外含义。
蒋星打个哈欠，“睡觉。”
平静得像亲亲自家宠物或是机器人。
他刚要躺下，路德维格却猛然捞过他脖颈，急躁莽撞地亲他。
“远点。”
他又退两厘米。
“去沙发那头。”
“不行！”路德维格扑上来，退三厘米不仅没，还倒往前走几十厘米。他紧紧抱住蒋星，下巴蹭着青年温热颈窝，“星星，星星。”
他不明白情感，只知道不断呼唤，好似这样就能把心里无法用文字描述冲动全部告知蒋星。
蒋星无奈，手掌搁在路德维格额角，轻轻推着，当然是毫无作用。
仿生人像是中病毒失控样。
“非要，唔，”蒋星躲开他，艰难道，“弄得这乱七八糟嘛……”
他舔舔唇角，留下淡粉色血迹。
路德维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对不起。”
仿生人不知该如何控制表达爱力道，只知道要用蒋星刚才交给他动作去传达心中躁动。他急切地撕咬着，在口中弄出淡淡铁锈味。
“嘶……”蒋星蹙起眉头，“好疼。”
路德维格不肯松开唇齿，只含含糊糊地道歉，恨不得将他神明揉进怀里，和类人外表下机械躯壳融为体。
这样就不用担心星星无法理解他感情。
他心在为蒋星疯狂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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