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睿不得不小心地问:“翊仔,你会不会认错人?是说,那个朋友,他跟样也是警察,认识他十几年,他真不是坏人……”
“他就是!”林翊咬牙切齿地说,“你跟他是朋友,你也是坏人,大坏人!”
黎承睿立即闭嘴,点头说:“好,你说什就是什,不跟你争,好不好?你不要着急,不要激动,慢慢讲,睿哥在这,你想骂什都行,只要你别生气,好不好?”
林翊深深地看着他,然后愣愣地问:“为什,你要跟那种人是朋友?”
他口气带着不符合年龄无可奈何哀伤,黎承睿听得心里发紧,几乎就想说你不喜欢以后不见这个人,可他不能这说,且不说席桦跟他有深厚交情,就算没有,作为个警察,他也不能听凭面之词就臆断个总督察品德有亏。
现在可以告诉,你到底在生什气吗?是因为看钢琴被睿哥打扰?”
林翊摇摇头。
“那,”黎承睿看着他,慢慢地说,“是因为那个朋友?”
林翊立即抬起头,瞪圆漂亮黑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
“原来是这样,”黎承睿点点头,问,“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可当务之急是把男孩安抚下去,黎承睿试探着伸出手,刚要碰到林翊肩膀,却被他下缩开。黎承睿叹口气,不顾少年挣扎,用力将他拽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抚摸着他后背,柔声说:“好好,不要想不愉快事,睿哥永远是你睿哥,向你发誓,无论将来怎样,无论发生什,睿哥都永远是这个样,好不好?”
林翊初时还在挣扎,但听到他这说,却平静下来,过好久,才闷闷地问:“会永远都是这个睿哥吗?”
“会。”黎承睿抱着他,郑重地许诺。
“可人活不到永远。”
林翊摇摇头。
“也就是说你不认识他,但为什不认识却讨厌他?甚至乎,怕他呢?”
林翊别过头,呼吸又急促起来,半响,他憋着声说:“,不会说。”
黎承睿皱眉,他心里越发怀疑,可他却也知道,那个怀疑是没有根据,且不说席桦人品他最清楚不过,就算席桦为人卑鄙无耻,可他毕竟是警察高官,爬到这个位置有多难,同在警队黎承睿又怎会不清楚?已然身居高位,那就肯定爱惜羽毛,没人会为那点微不足道嗜好而冒丢身价前程风险。
最重要是,哪怕最大恶意揣测席桦,以黎承睿对这个人精明能干程度解,他就算做,也不会留这种当街被人认出手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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