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有强烈自人,他只遵循自己逻辑,不会在乎外在法律或道德。你想,这聪明又有计划性人,为什要费尽周折去杀这些人渣?”
“因为他们触犯他。”黄品锡说,“触犯他规矩和法则。”
黎承睿点点头,问:“你记不记得们曾经处理过妓女碎尸案?”
“怎会不记得,”黄品锡摇头笑说,“那种案子,变态因为童年遭受母亲毒打,长大后便仇视女性,把妓女视为复仇对象,等等,你是说这个凶手也是……”
“不觉得凶手在复仇,觉得,他像在匡复他所认为世界秩序。”黎承睿皱眉说,“你想,他有洁癖,杀人对他而言,就跟洗刷污渍个性质。”
黄品锡点点头,笑着说:“是,甚至在弄死他们时候,还给他们弄个净化仪式,说到这里,为什程秀珠死没有这个仪式呢?”
“怎没有,她在浴缸里啊,用冷水、温水、热水洗涤身上罪孽,这是早期基督徒留下仪式……”黎承睿句话没说完,突然瞥见前方个女人回头看他几眼,确认才笑容满面转身走过来说:“黎sir啊,哎呀真是你啊,真是太巧……”
黎承睿愣,随即想起这个女人是上次在医院遇见,林翊以前钢琴教师,姓张。黎承睿情不自禁跟天下所有见到自家孩子老师家长样,过度热情地扬起笑脸,站定打招呼说:“Miss张,你好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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