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翊声音响起,似乎在喘气,急急地“喂”声。
“是。”黎承睿柔声笑着说,“翊仔,在忙什呢?”
林翊似乎有些吃惊,结结巴巴说:“睿,睿哥?”
“怎,几天没给你打电话就不认得声音?”黎承睿开玩笑说,“这几天乖不乖?有没有想?没空给你打,你就不会给打吗?”
林翊沉默下,说:“你很忙啊。”
耀武扬威地走出咖啡馆。黎承睿埋单出门,他走得慢,不会,黄品锡就从后面跟上,调侃说:“庄翌晨以为自己拍英雄本色啊,他怎不学人发哥叼根牙签穿件长风衣?”
“他杀气可比发哥大多。”黎承睿微笑着说,“被们猜中,果然是为郑明修。”
黄品锡好奇问:“不是传闻他对郑明修关系不睦吗?怎反而……”
“恐怕是恨铁不成钢成分居多,”黎承睿摇头说,“庄翌晨倒也有基本价值观,知道恋童癖虐待狂是种见不得人。”
“洪门虽然是黑帮,可也讲老规矩,”黄品锡摇头叹道,“可惜。”
“对不起啊,这几天是
“是啊,庄翌晨应该是想带着整个洪门洗白,所以才格外注重郑明修才能,他为栽培郑明修应该是下大工夫,可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郑明修居然是个变态。”
黄品锡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说:“可能太压抑吧,有庄翌晨那样大哥,他轻松不,心理扭曲是早晚事。”
黎承睿忽然心里动,转头问:“你意思是,做大哥太严厉对孩子成长不好,对吗?”
“那当然啦,”黄品锡来兴致,“正确地说,是做父母太严厉对孩子成长都不好。小孩子嘛,让他们自由发展,快快乐乐地过完童年和青少年不就好?逼着他们学这学那有什意思?女儿,从小到大,次补习社都没参加,小时候还学点绘画书法,大完全扔跟她妈咪也不可惜。哪,就这玩到大,不也照样申请到大学?人能成才当然最好,不能不也要样要过日子?跟你说,只要他们身体健康,心理也健康,做到这两点就够。”
黎承睿想起自家那位小恋人,想起自己前几天还正儿八经跟他说“必须要努力做功课”,忽然觉得很愧疚,林翊已经有个严厉母亲,何必再添个严厉兄长加恋人?黎承睿想起他,也想到这几天因为工作太忙,连电话也没给他打,都不知道这傻孩子过得好不好。他相思如疾,念即深,再也忍不住,以有急事为由,匆忙与黄品锡告别,跑到旁先给林翊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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