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不是找哪位同事喝咖啡了,黎承睿心里一动,也跟了过去,等曾珏良把ICAC的人领进去陈德昭办公室后,悄悄叫住曾珏良问:“怎么回事?”
曾珏良笑嘻嘻地说:“大好事,有线人提供了一条视频,是庄翌晨行贿的铁证,这下他绝对死了,哎呀,忙了这么久,总算天都亮了。”
黎承睿跟着精神一振,似笑非笑地问:“谁的线人?桦哥的?”
曾珏良惊诧地看向他,问:“黎sir,你怎么知道……”
黎承睿心下了然,淡淡地问:“我还知道,你进来做事后得到桦哥不少指点,所以你看起来办案老到,目光精准,对吧?”
曾珏良眼神闪烁,嗫嚅着想说什么,但最终低下头,老实地说:“对不起黎sir。桦哥说过,有计划一定要当面跟你解释的……”
“不用有机会了,”黎承睿盯着他说,“你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如果还当我是兄弟,今天就过来,有什么大家讲清楚为好。”
曾珏良垂下头,想了想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