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黎承睿说,“赵大状,请你不要将你作为个市民该做事拿出来要挟警察。协助破案是你义务,有证据你就该拿出来,可不要指望说,你拿出来点东西,就得给你相应好处,这不是菜市场。”
“黎sir,话不要说得那死。”
“没得商量,”黎承睿说,“麻烦你再转告庄翌晨句,要想给郑明修报仇,他该来求,不然凭他帮会那点乌合之众,要跟找个高智商犯
乌纱帽赔上自己名声,你说呢?”
“不明白这跟席桦总督察有什关系,”黎承睿装糊涂说,“清理洪门黑帮组织是上峰下命令,席总督察只是从旁协助指挥,让们觉得庄先生有杀人嫌疑,也不是因为席桦个人说辞,而是来自现场证据,还有来自法医专家彭峰博士实验室鉴定报告。赵大状,你这说,觉得不合适吧。”
赵海臣低低笑,说:“还以为黎sir喜欢开诚布公,没想到你愿意把时间浪费在打太极上,ok,尊重你。但是黎sir,庄翌晨先生有没有参与杀人,你心知肚明。听说这其实是跟前面三起未破获谋杀案有关,怎,你难道能证明们庄先生连前面那三个人块杀?”
黎承睿微微眯眼,说:“只看证据。”
“这也是要说,相信以你刑侦经验,应该知道,在你们警方闯进郑明修宅子之前,庄先生带人先步到现场,而那个时候,修少已经被人杀死,是庄先生下令将他尸体放下来,也是庄先生,命人稍微清理下现场。”
“你什意思?”黎承睿加重语气问,“现场墙上原来黏着什?”
赵海臣愣,随即笑问:“你怎知道,那东西是黏在墙上?黎sir,你还不承认说有理?”
“可以用毁坏证据罪逮捕你,赵大状。”黎承睿恶狠狠地说。
“可以反告你污蔑,黎sir,你跟打官司,可是半点好处捞不着。”赵海臣慢悠悠地说,“想,系列谋杀案没侦破,你们压力也很大吧,相比之下,庄先生案子又算什?”
“赵海臣,”黎承睿不耐地说,“你替转告庄翌晨,他把郑明修案证据交出来不代表他就没有嫌疑,如果没猜错,那些黏在墙上证据,公布出来定会毁掉郑明修名声,没准还会把他自己拖下水。你可以告诉他,不给,也调查出来。因为如果凶手是庄翌晨,他定还留有其他手尾;如果凶手另有其人,那真正主谋见郑明修没有身败名裂,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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