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赵海臣说,“庄先生对黎sir工作很满意,有份礼物想送给你。”
“不用。”
“黎sir无需客气,这份礼物不是贿赂,也不是威胁,只是庄先生觉得这些东西交给你处理比较好。”赵海臣笑笑,“怎处理都是你自由,庄先生绝不过问。”
“什意思?”黎承睿沉声问,“你们拿到什?”
“只是些有趣小纪录。”赵海臣顿顿,“与席总督察有点关系。”
子时候,电话响,他接听,居然传来赵海臣声音:“黎sir?”
“赵大状,你这时候不应该紧张准备接下来庭审吗?”
“这场官司结果如何,们其实心里有数。打这个电话,是庄先生有话想让转告。”
黎承睿皱眉,说:“请讲。”
“庄先生说,之前修少案子,你办得不错,谢谢你。”
“你在威胁?”黎承睿冷笑道,“明着跟你说,就算桦哥真有把柄在你们手里,你们家庄老大,该重判也还是要重判,乐见其成。”
“黎sir,请别动不动用这种非法词汇来形容,就像刚刚说,这只是份礼物,送出后,要怎处置,都是你事。”
黎承睿有些诧异他为何现在提这个,淡淡地回:“应该应分事,庄先生何必客气。”
“可惜凶手最后死在手术台上。”
黎承睿面色如常说:“是有点可惜,但手术风险这种事谁也说不准。”
“确实,手术有风险,”赵海臣声音带着笑意,“就是死太快,庄先生想起来有些遗憾。”
“怎死都是死而已,现在这样,也算那个人罪有应得。”黎承睿毫不在意地问,“庄先生委托赵大状,就是跟讨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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