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你怎不说?看来你们这次真玩大,”黎承睿有些吃惊,忍不住问,“俊哥,不是说你,有什俩兄弟摊开讲,你这样跑去巴黎算怎回事呢?你还是快回来吧,没准迟点,桦哥就因为你事影响心情办错案……”
“那就证明他不具备职业理性,不是个合格警察。”黎承俊说完便挂电话。
黎承睿摩挲着手里钥匙,也许真如黎承俊所说,席桦未必是个合格警察。也许呆会他就该去推开这个房间门,看看庄翌晨都抓住席桦哪些把柄,不让他被诬陷,但也不能看着他越陷越深。他想明白这点,便打算这去做。待到休庭时候,黎承睿站起来,走出法庭,这次他没有在门外遇见席桦,大概席总督察已经胸有成竹赢这场官司,所以没必要到场。黎承睿也清楚这点,庄翌晨案子,鬼讼赵能玩花招其实已经不是能不能脱罪,而是争取少判几年或者缓期可能而已。
黎承睿朝自己汽车走去,这时电话响起,他拿起
他昨晚给远在巴黎黎承俊打电话情景。在电话里,黎承睿问他那个根筋到底大哥:“你是不是又跟桦哥乱发脾气?”
黎承俊振振有词地教训他:“阿睿,神经末梢与心理建构样完好,所以如果有情绪也不可能是乱来,它们都是根据理性最佳推断做出直接反应。”
黎承睿听他声音洪亮,看来精神不错,便又问句:“那就是说,你承认你是有理性有依据地乱发脾气?”
黎承俊反驳他:“你这个假设是自相矛盾,不会承认。”
“好好,”黎承睿退步,问,“换个问题,你到底去巴黎干嘛去那久?为什问桦哥他表情很奇怪?”
“这个,当然是因为工作。”黎承俊有些难得地没那较真,声音疲软下去,“而且巴黎这个季节很美。”
“你老老实实跟讲,发生什事吧。”黎承睿打断他,“俊哥,你弟弟可是警察,审讯是家常便饭,你别想在这撒谎。”
黎承俊蓦地提高嗓音:“黎承睿督察,保持沉默可以吗?”
黎承睿叹口气,说:“说吧,你闯什祸让桦哥为难?他从小到大那疼你,不是大事,不会搞成这样。”
黎承俊色厉内荏地强词夺理:“为什就是闯祸?是个优秀科学工作者,闯祸那就是危害人类社会进步大事,看起来像那蠢吗?而且席桦就总是对吗?他价值观不苟同不可以吗?他……”他不知道想起什,突然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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