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睿平静地说:“们这些重案组警察,见多杀人放火断手分尸,可们看郑明修那些视频都很难受,很想吐,那不是人能做事。庄先生,你掌舵洪门多年,道上个个说你做老大有情有义,你手下娱乐场所连卖白粉都禁,暗娼骗子都不敢在你地盘上做生意,你是个讲规矩人,那你现在告诉,为什你要纵着郑明修伤天害理,不如畜生?你规矩呢?你仁义呢?”
庄翌晨脸色变。
“你因为无法回应他变态感情所以心怀愧疚?所以睁只眼闭只眼?”黎承睿悲哀地摇头说,“你不仅害那些无辜人,你还害你口口声声很看重郑明修,你比席桦更像伪君子。”
他站起来,对庄翌晨轻声说:“关于这点,希望你也记辈子。”
黎承睿离开监狱,留下庄翌晨个人孤零零坐在审讯室里。他感到万分疲惫,但是心底有种豁出去欲望支撑着,种明知前路是悬崖断壁也要前行自毁欲望,他揉揉额角,钻进车里,发动汽车往前行。
以命人照洪门方式处理尸体,为什找席桦?”黎承睿抬头盯着他。
庄翌晨缓缓吐出烟圈,仰头问:“你今天来问题就是这件事?”
“是。”
“不让席桦手上沾点血,怎信他?”庄翌晨淡淡笑,“虽然他就算手上沾血,也不会信他。可太解这种装腔作势伪君子,他为任务能在当时装得比们还狠,但事情过,这种事他会记辈子,就是要他记辈子,阿修在地下就算变成灰,他席桦也别想安安乐乐。”
黎承睿沉默,过几秒钟,他问:“那个少年死时候,是不是吴博辉医生也在现场?”
他把车开往熟悉方向,有无数次他怀着近乎虔诚感情奔向那个地方,他就如个朝圣信徒,赶往心中圣地,在那里有他见倾心爱人,他爱那个男孩,他把个男人三十年来能给予感情次性焚烧给他,他把所有对感情想象和规划,理性和
庄翌晨诧异地看他眼,点头不在意地说:“养着吴博辉,就是为应付这种事,不过那天吴博辉去得太晚,他到时候人已经死。”
“他有做医疗记录习惯吗?”
庄翌晨皱眉想想说:“没留意,但知道他在实习时就以认真著称,不然威尔士亲王医院也不会聘请他。”
黎承睿深深地盯着庄翌晨,问:“庄老大,那个少年尸体你后来见过吗?”
庄翌晨不太自然地转过头,说:“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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