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你又怎样?”黎承睿冷笑下,拍拍他脸颊说,“你以为你凭什跟阿sir谈条件?死或者作证,选个,不选就替你选。给你分钟。”
他松开老鼠黄衣领,任由他滑到地板上,转头对目瞪口呆阿Sam说:“分钟后你看着办,他要不懂作选择题,你好好教教他。”
他有些心神不宁,深深地呼出口气,对阿Sam说:“出去下,这里交给你。”
“是。”
黎承睿头也不回地出新界北警署,他朝自己车走去,他忽然发现自己习惯性地总把车子停在同个地方,他呆呆地站立在那,刹那间明白当初黄品锡在那见到林翊,那个少年定是站在这里,就如记忆中那样,他朝自己跑来,他喜欢那辆老车。
,他便已经遏制不住那种全身心地疼痛,他终于知道,原来他直没有停止过思念那个少年,原谅这五年来最深刻内心体验,并不是理解林翊孤独和他杀人计划,而是日复日,每分每秒都在重复地想他。
想他。
是思念让他明白什是真正孤独;同时也是思念,让他清楚两人经受审判有多残酷。
黎承睿站起来,他内心充满种无法宣泄悲怆,不仅因为失去个人,还因为无法用爱情去弥补生命中关于信仰与原则间没有办法缝合错位和缺憾。在这样东西面前,爱情何其无用,爱得越深,越是徒增伤感。
他男孩不在,他推开他,他跟他站在对立面两端,无论从什角度看,他都不算做错,用林翊话说,再来百次,该死人还是得死。
耳边似乎想起林翊清澈而略嫌笨拙话语:“睿哥……”
“给你煲汤哦。
同样,该分离人,还是得分离。
可是从此阴雨连绵,再也无法想象阳光明媚是何等胜景,再也无法憧憬岁月静好是何等幸运,在他身后永远有个少年,他站在雨中浑身湿透,他脸上遍布水渍,不知是泪还是雨。
黎承睿站起身,无声看黄品锡眼,然后走出去,打开审讯室门,把将巧言令色老鼠黄从椅子上拽起来,直接丢到墙角,碰声,老鼠黄惨叫起来,色厉内荏地喊:“逼供啦,警察逼供……”
他声音嘎然而止,因为黎承睿卡住他喉咙,将他顶在墙上,冷冰冰地说:“知不知道接下来会怎做?会把你放,然后把你要做污点证人消息巧妙递给金彪,你猜他会怎对你?”
老鼠黄脸色大变,眼神中流露出不自禁恐惧,摇头说:“你这是污蔑,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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