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瑶如此认为。
宋霁雪抿唇，气息又变得阴郁难解，压着眉头努力克制心底狂躁，沉声说：“
去问。”
然而还未起身，刚
抬首就见丹医师抱着药篓过来，他神色如常地将药篓放下，又将清水倒入盆中清洗双手。
“两位还没走？”丹医师余光从宋霁雪腰间佩剑掠过。
两位年轻人不自觉地正襟危坐。
她慢吞吞道：“怕他。”
宋霁雪眉间轻皱瞬，听常瑶说：“当年他破开结界对使
震霄剑阵，以为他是要杀，因此惧怕人间剑修，也成
心结。”
如今再见白衣剑修，那份惧意也没少。
宋霁雪把玩她五指动作微顿，气息忽然沉住：“清清，难道你当年渡劫失败是因为对你用震霄引出心结？”
常瑶甚至能感觉到他手在微微发颤。
“等赵医师煎药。”宋霁雪说。
丹医师声色沉稳：“相思病可没药吃。”
常瑶：“……”
宋霁雪瞥她眼，眼尾轻挑，原来是这种病？
“不是。”她反握着宋霁雪手立马给出回应，“那场雷劫提前降临就已在意料之外，心结早就存在，与你无关。”
那时候之所以答应妖皇也是为找到白衣剑修相关消息解决心结。
宋霁雪又问遍：“真不是？”
“真不是。”常瑶柔声道，“而且现在知道震霄剑阵也许并不是想要杀，他只是忘记，这心结也会慢慢解开。”
切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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