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蔡育才点着头，看起来非常感动，又拍他
肩膀，又说
声“好”。
“敢从跌倒地方爬起来，老师挺佩服你！”
江妄出校后先去趟医院检查耳朵，还是跟从前
样，如既往缓慢恢复。
今天游泳队里有不少人，半数都是从前跟江妄同队师哥师弟，也有不少队里新招生面孔。
见他进来就纷纷放下手里正忙着事，想要寒暄又不知道从哪开始。
“不是很难。”姜灵扭头说，“你看
都学会，你这智商肯定随便学就会，教你啊。”
姜灵扯张纸递给她，步步示范给她看。
陈舒舒拍桌，双手合十搓搓，笑着讨好道：“拜托你们啦！”-
江妄下午没在学校上课，倒是和蔡育才说声要请假。
蔡育才之前就是他班主任，也是少数知道江妄之前游泳队事人，见他下午不上课还来找他请假简直感动不行。
“你是不是女孩子啊，怎
折这丑啊？”
陈舒舒翻白眼：“所以才让你帮折啊！”
“不是，你送给徐蜚，怎能让折啊。”姜灵食指戳戳她肩膀，“你诚意呢。”
“……那也比送人家这丑好吧，送这样，也太丢脸。”
“行吧。”姜灵咳两声，搭在陈舒舒肩膀上，“既然你都诚心诚意发问，那就大发慈悲帮帮你吧，要折多少个？”
那年江妄还是队里最被器重队员，后来又是耳朵受伤，又是入狱系列事情，简直称得上多灾多难。
偏偏运动员黄金时间又短，实在是浪费大把时间。
“来啦。”他来之前跟教练说过要来，教练回头看他眼，站起身，又交代都看过来其他队员们，“都继续练啊，杵着干嘛呢。”
而后走到江妄旁边，搭着他背：“走，们去办公室。”
他安慰他：“没事！条条大路通罗马！游泳这条路走不通咱们就换条路走！你这个成绩走文化课以后也是前途片光明！”
说着还重重在他肩膀上拍两下。
江妄笑声：“请假就是去找游泳教练。”
蔡育才愣：“还是决定游泳？”
他平静道：“再试试呗。”
陈舒舒晃晃铁盒子：“盒。”
姜灵给她比个大拇指：“爱情真伟大。不过这多也折不完啊。”
“自己也折，就是把你放到最上边。”陈舒舒又转向时念念，双手贴着桌沿抵在胸前，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
“……”
时念念看眼已经开始折姜灵，“不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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