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活结束
，这漫长
高中生活，中间浪费那
年，重新又读遍高二，他都已经20岁。
江妄从考场出来后就没回班级，之前许多人考门撕门，也有人把书本试卷叠整整齐齐要作为最拼搏这年回忆印证。
他不打算再回班上拿书，过几天学校就会请人打扫全部清除。
不知不觉走到操场，暗红色塑胶跑道，大片绿色足球场，阳光明晃晃洒下来，刺都睁不开眼。
他忽然想起来，时念念。
“江妄，你能帮
写张吗？”
他抬眼，疲倦搓下脸：“好。”
他写很快，字迹流畅漂亮，在最后留言板只写五个字“祝高考顺利”，姜灵看着他个字个字写下，她原本以为江妄不会写那栏。
他其实变很多，不只是沉默，更多是种沉稳。
每天在个班级上课这感觉不算明显，可如果乍然和高二刚开学时他比较，少年平静漠然站在讲台上，言简意赅自介绍“江妄”，以及当时大家议论纷纷中那个拿刀砍人疯子，就会很难跨越这两年时光将这两个时空少年联系起来。
差距。
姜灵有时候会看见他站在红榜前发呆，仰着头看着第名位置。
不知道为什
，姜灵总觉得他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怀念从前总是占据着那个位置时念念。
她还和时念念保持着联系，可自从高三后学业压力太大也减少很多，再加上时差和生活圈子不同，她有时候想聊天也得想会儿聊什内容。
起初她还会和时念念提起江妄，后来便也不提。
后来这段时间他其实已经不像从前那样那频繁时刻想起她，被折磨睡不着觉，时念念只偶尔出现在他梦中
“不知道念念在那里怎样。”姜灵突然说。
江妄拿笔手顿，因为用力指节都有些泛白，写完最后个字，他把同学录递还给姜灵：“好。”
“啊，好。”
两天高考也同样很快，那天天气很热，风扇在头顶孜孜不倦扇动，最后门英语，江妄写完最后篇作文时还有30分钟。
他简单检查遍，提前交卷走。
友情尚且还容易维系，可爱情却完全不是这样。
时间是件很奇妙事儿，以前总觉得天很长，白天黑夜都漫漫，掰着手指等放假日子，可不知道从哪个时间点开始，时间就真像白驹过隙。
黑板上标着“距离高考还有7天”。
姜灵把自己同学录发给江妄。
他还坐在她斜后方座位，时念念位置直都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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