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还记得陈舒舒嘛。”姜灵问。
“记得啊。”
“她和徐蜚马上就要结婚。”
时念念
愣，过往
回忆突然席卷而来，夹带着很多她本来以为已经模糊记忆蜂拥而至。
“毕业就结婚啊，这
快。”
“等会儿啊，
去寝室换个衣服。”
四年大学毕业，她考国内研究生，这些天行李也已经收拾差不多，她已经寄部分去她租好房子，宿舍里只剩下那几件平时换，她很快换好衣服，随便收拾下就下楼。
来这里也已经四年，说来也巧，姜灵本科毕业后收到offer也是在这座城市，她去那所学校离时念念还挺近。
她带着姜灵在周边逛逛，然后坐地铁去家她平常考试前常去复习茶餐厅。
叫壶茶，又随便点几盘小点心。
“念，真打算回国吗？”金发碧眼导师问她，“原来你能拿到去医院实习名额。”
时念念笑笑，流利英文说：“嗯，决定。”
“好吧。”导师张开双臂拥抱她下，“祝你顺利。”
刚从学院出来，就听到不远处声嘹亮喜悦喊声：“——念念！！”
难得在学校里听见国语，她回头，便看见姜灵。
“嗯。”姜灵喝口茶，点点头，“奉子成婚，时间就很赶，怕之后肚子都大。”
“念念，听说他们学医都早早脱发，天天熬夜似高考，看你怎还没什被摧残感觉？”姜灵问。
时念念笑笑：“觉得还好，习惯强度其实还可以。”
“那是你学霸，学霸世界……”姜灵话说到半，突然觉得不对劲，眨巴眨巴眼睛，“你说话，不结巴？”
“嗯，过来第二年慢慢就好很多。”
英文发音磕巴起来比中文难受多，刚开始那段时间确难熬，不过后来渐渐居然好许多，尤其大学后，她参加挺多项目，经常要上台汇报，久而久之就好，挺神奇。
好几年没见，和印象中校服校裤姜灵也已经大变样，她穿着身长裙，身形高挑纤瘦，戴副墨镜，用食指勾着拖下来，用力晃晃手臂：“念念！！！！”
之前姜灵说要来时给她发过短信，时念念笑着跑过去，和她抱在起：“你怎自己过来呀？”
“反正闲着没事儿干！”姜灵挺激动说。
她拉着时念念手，绕着她转圈：“你穿白大褂还挺有feel欸！”
她刚从学院出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还是医学院人手件白大褂，长度都拖到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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