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也确是累,拿睡衣进去洗澡。
凌晨点,屋内灯光熄灭,婚房地毯上铺着厚厚层玫瑰花瓣,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光。
江妄阖着眼,只手在时念念身上游走,撩开人睡衣下摆往上,他手指边弄着,边漫不经心问:“刚才说要跟说什事
“干嘛。“他弯腰亲亲她嘴角,带着笑意,”想趁喝醉劫色啊。”
时念念笑着“嘁”声。
他抱着她,身子半力气卸在她身上,手松松揽着她腰,轻声问:“今天开心吗?”
“开心。”她应很乖。
“累不累?”
江妄喝不少,好在方才送客时吹好会儿风,重新上楼时酒意也已经散差不多。
他推门进去:“念念。”
小姑娘坐在床边,身上那件小礼服还没换下来,短款到大腿,缀满精致蕾丝花朵,坐不太规矩裙摆上移到腿根,衬皮肤白皙通透。
她起身跑到他面前抱住他,难得这样主动,仰起头下巴抵着他胸膛看他:“你终于回来。”
他掐把她脸,低笑:“想。”
兴趣。
也是在那个夏天,时念念穿着宽大空荡校服校裤,干净又纯粹,站在他面前。
她是宝藏,是救赎,是他这生所有坎坷磨砺后最为珍贵嘉奖。
是最清澈那抔月光。
江妄看着她单膝跪地,在众人起哄与鼓掌中,再次给时念念戴上戒指。
“不累,你忙天才累。”时念念推着他去浴室,“你先去洗澡。”
他低眸,咬着她耳垂哑声问:“不起?”
“已经洗过,你快去洗。”时念念催他,“出来有个事儿要跟你讲。”
他挑眉:“什事?”
“你出来就知道。”
男人鲜少喝这多酒,整个人都显出些酒后散漫和慵懒,领带被扯松垮挂在颈间,吐息间都有些微未散尽酒气。
时念念踮起脚,跟小动物似凑到他面前吸着鼻子嗅嗅。
“你喝很多酒啊?”
他含混应声:“被范孟明那胖子灌不少。”
时念念笑:“那你现在喝醉?”
时念念看着他笑,到最后也忍不住流泪。
江妄起身,俯身弯腰,吻住她嘴唇。
婚礼晚宴直到凌晨才结束,江妄安排人送大家回去,而部分离远则继续在酒店住晚明天再出发。
婚礼是出名累人,仪式结束后江妄就让时念念去休息,群朋友调侃着怎不让新娘来敬酒他也没再让时念念出来。
凌晨,喧闹夜重新安静下来,可以听到树上蝉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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