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落笑着点头,终于放下心来。
不过,那泻药还要继续给于作临下,现在虽然不能要他命,不过让他吃点苦头还是可以。
夜修独也想着要写封信回去,禁卫军是皇帝人,他杀他们,不管怎说,也该意思意思下给皇上个交代,虽然他多半不会去管
夜修独冷哼声,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还是沈鹰留下来,笑着说几句话,“于大人还怎是心狠,王爷还想着给他们口薄棺,好好安葬。”
他说着,低低叹口气,“王爷也不想在这里闹出人命,只不过昨日王爷就有言在先,谁敢闯进来,那边是个死。王爷有王爷威严,若是不说到做到,那岂不是谁都可以欺负?可有些人啊,明明知道这是个什样后果,却还要去犯。”
沈鹰这话里话外意思,全是于作临错。
好像说夜修独杀人也是被逼似,他也是为保全王爷面子,保全皇家威严,可有人不顾这些,还让手下送命,怎配当这个头呢?
就用十足力道,将两人斩杀。
天还没亮,两个禁卫军便被直接丢出来。
于作临几乎蹲在恭桶上蹲夜,第二天便有人禀告说夜修独找他。
再看到被拖进来两具尸体,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他知道夜修独这是要找他算账呢。
玉清落在楼上听得频频摇头,这不是欺负于作临这会儿蹲在恭桶上面听不到也没办法辩驳吗?
不过,她心情怎就这好呢?
玉清落笑眯眯,夜修独上楼时候,就看到她露出大大笑容,眉心挑,走过去。
“今晚上,于作临总不会再让人再做些偷鸡摸狗事情吧?”
夜修独冷哼,“就算他想,那些个禁卫军可都是有血有肉人,除非是傻子,才会白白来送死。”
可这个节骨眼上,他自己身子都变成这样,实在是……没心思去应付夜修独刁难,当即便推脱道,“就说身子不舒服,那两个人犯事,王爷处置是应该。况且他们不听命令私自行事,冒犯王爷,直接丢到乱葬岗上去就行,……”
他说着说着,肚子又开始闹腾,脸上淌着冷汗,挥挥手便又去茅厕。
禁卫军去回话,自然,这话是当着所有禁卫军回。
夜修独满意看到其他禁卫军在听这话后反应,脸上都闪过丝怒意。
去姜云生屋子,分明就是于作临下命令。如今推得干二净虽然也是在他们预料当中,可是这种连最后体面都不留给他们,实在是让人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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