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落立刻心虚把手给收回来,轻咳声,若无其事和夜修独说话。
南南抓抓脑袋,“娘亲,好像做噩梦。”
玉清落很关心问,“做什?”
“不知道,反正就
小家伙傻眼,随后气嘟嘟看着自家爹娘,转身睡觉去。
两个人狼狈为*,就知道欺负他个小孩子,不要理他们。
夜修独却抓几个棋子在手中摩挲着,有些高深莫测样子,“不会不方便。”
玉清落看不明白,可看他这副样子,又有些兴奋,总觉得等不久就有好戏看似。
夜修独躺会儿,便从马车后座拿纸笔,铺在小桌子上写字。
。
夜修独重新返回车头,车帘子掀,人已经掠进玉清落马车里面。
“怎样?”玉清落靠在软枕上,正在和南南下棋。
小东西已经赢她两盘,点都不晓得尊老爱幼让让她,她正打算偷偷做点手脚,看到夜修独进来。眼珠子转,干脆丢棋子,将棋盘弄到边去,把上面棋局全部弄散。
南南手上还执着白子,见状立刻不干,“娘亲你怎能这样?都快要赢。”说着,赶紧将棋盘拿过来,皱着眉苦着脸,盘腿抓脑袋瓜子,凭着记忆将棋子又重新个个放上去。
玉清落歪着头看,好像也没什寻常,就是告诉皇帝自己情况。
很简单扼要陈述遍,他正在回来路上,恰好遇到追捕犯人于作临,于作临说是同路,便块往帝都出发。后面加句,说有于作临保护,他这路定能够平平安安返回帝都。
玉清落看不出什来,夜修独已经将信封封好,掀车帘子递给外边沈鹰。
玉清落摸不准他心里在打什主意,偏偏又不想问,总觉得还是期待下未知事情比较刺激,时之间心痒痒,就抬手去摸南南脑袋。
小家伙刚睡着,被她摸两下立刻醒,猛地惊跳起来,有些茫然左右看看。
玉清落冷嗤声,反正就算他全部放回原位,她也是不会认,恩,这不叫无耻,她只是借机教育南南随时随刻都要保护棋盘提高警觉性而已。
夜修独瞄母子两个眼,不由笑出来,懒洋洋挤过去,低声道,“让他跟着吧。”
“咦……”玉清落不解,随即蹙眉,“让他跟着,那们不会不方便吗?不然……再让南南给他下药?”
“不用。”夜修独轻笑声,却缓缓躺下来。
他这躺,南南好不容易摆大半棋局又给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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