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独笑起来,“你以为,在你做那多错事之后,在你伤害阑晟之后,他还会来见你吗?”
“不会,不会。是他爹,他会来见,他现在是太子,他是太子。”废太子觉得脑袋钝钝痛,脑子里充斥着乱七八糟念头,交织混乱,十分难受。
‘太子’两个字就像是诅咒样,把钉在他心尖上。
皇位,就距离他那近,就距离他那近啊。
他虽然被废,可是,他儿子竟然成太子,那他先前所做,拼死去抢还有什意义?
是阑晟?怎会是他?
父皇怎会将太子之位给他呢?为什会这样。
夜修独翘着腿,抖抖衣摆,笑道,“从开始,和父皇便对阑晟寄予厚望,阑晟最是适合那个位置。二哥……阑晟比你更合适,你知道吗?”
废太子瞪着眼睛,似乎时难以消化这个事实,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二哥,你实在太过蠢笨些。若是从开始,你便老老实实听从二嫂话,懂得低调内敛,说不定,你如今还是太子。虽然父皇不觉得你是治国之才,可看在阑晟是你儿子份上,那个皇位,也会是你。就算不是,你也会是舒舒服服安安稳稳太上皇。以阑晟性子,他自然会孝敬你,就算他将来是皇帝,他也会听你话,你依旧是万人之上幕后皇帝。”
从头到尾,他根本就什都不用做。太子之位直在他手上,他在争什夺什?有什好争好夺?
夜修独嘴角讥诮弧度越来越深,“你没有机会见他,也没机会见任何人。”
废太子豁然抬起头来,猛地瞪着他,“你,你什意思?你什意思?你要杀?”
“你做那多事情,死不足惜。”
“不可以!”废太子大叫,“是太子爹,是未来皇上父亲,们身上流着相同血。你杀,将来他会给报仇,他会将你挫骨扬灰。对,还有
“只是可惜,二哥不懂得知人善用,不懂得珍惜妻儿。你若是没有勾结七皇子,没有利用二嫂威胁阑晟,没有亲自斩断二嫂手指,那你现在,会是家团圆合家美满生活。”
“二哥,皇位从开始本来就是属于你,是你,亲自推出去。”
废太子只觉得呼吸困难,皇位是他亲自推出去?皇位从头到尾,都是属于他?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阑晟呢?阑晟在哪里?要见阑晟,他那孝顺,他定会孝顺听话。”废太子忽然急切抓住自己衣服袖子,急切问夜修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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