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岳凌萧毕恭毕敬地答,容妈指指休息室门,说:“儿子爱偷懒,你也辛苦。”
“不会,老板很体恤大家。”岳凌萧很自觉地给那个懒家伙脸上贴金,“也很少施加压力。”
容妈妈喝完杯茶,打量下容少铭办公室,发现窗边摆盆石斛,她咦声,说:“这花是你养吗?”她可不觉得容少铭是那有情调人。
“是,家里还有两个品种。”岳凌萧不
洗好澡,腰上只围块毛巾走出来,把容少铭扑倒在床,鼻尖抵着鼻尖,轻笑道:“还以为你会脱光光在床上等。”
手指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衬衫上扣子,低哑声音充满诱惑,容少铭红脸,故作镇定地说:“等着你伺候呢。”
“是。”岳凌萧只手抚过他腰侧,像个面对精美生日蛋糕孩童,正打算摩拳擦掌,细嚼慢咽地好好品尝番,容少铭突然弓起身体,伸手揽住他脖子,眼睛湿湿地瞪着他,说:“十二点之前要回家!”
微颤声音和短促喘息勾得人浑身发烫,岳凌萧只觉得自己像被电流击中,脑袋瞬间烧糊,把他原本品尝计划抛到九霄云外,化身为狼,奉命攻之。
就这样,他们白天共事,晚上同床,虽然不能相拥到天亮,不过对于暗恋八年容少铭来说,这点甜头已经够让他夜里做梦都会笑。
大哥对他宽松不少,还时不时把他从老妈炮火之下抢救出来,而每次老妈旁敲侧击要让大哥去相亲时候,容少铭都会挺身护驾,兄弟两个默契更好,日子就在软磨硬泡和心照不宣中过去,直到死小弟结束蜜月旅行,带着娇妻和大堆礼物回家。
这小夫妻应该能很大程度上分散老妈注意力,容少铭压抑着野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原本以为冷处理段时间,他和岳凌萧关系可以蒙混过关,让老妈接受生米已成熟饭事实,没想到道高尺魔高丈,容妈按兵不动几天,趁容少铭放松警惕,竟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杀到他公司里去。
当时容少铭正在专用休息室午睡,还把门关上,对于外头发生什事无知无觉,于是容妈妈走进办公室时候,就只有岳凌萧在辛苦埋头工作。
这年轻人看起来挺稳重,招呼她既热情又得体,大大出乎她意料,小容从哪来挖来这个好用秘书?她还以为她儿子只喜欢花瓶咧!
“您请用。”岳凌萧端茶给她,容妈含笑接过,对这个俊朗挺拔孩子心生好感,问:“你是小容秘书?在这儿工作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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