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点头，又问：“舒服吗？”
“……”
顾萌开始撸袖管，这孩子可能不打不听话。
男人像是没注意到顾萌脸黑
大半，语气愉悦，自顾自说下去：“顾萌，
知道自己叫什
。”
顾萌深吸气，压下火气，打人
不明白他在说什，顾萌决定还是自己去看看。
经过时，却被男人抓住手臂。
男人：“顾萌，在这里收敛点，别总想那些事……”
“？？？”顾萌
头雾水，表情十二分茫然。
男人抓着他
手臂，将他扯近点，居高临下看着他：“你穿着制服在面前晃，真忍很久。”
不禁担心，个傻子，到处跑别出什意外。
这想着，他从椅子上跳下来，开始四处找人。
走上中央舞台，进入侧面门时，恰好跟男人撞个正着。
顾萌：“去哪？”
男人看向走廊尽头储物间，道：“去那里。”
“舒服吗？”
这时，门口传来很轻微动静，唐止敏感地转头看去。
门开条缝，透过缝隙，个男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目不转睛。
“薄晔！有人！”
唐止心中惊，连忙扒着裙摆将男人脑袋剥出来。
满：“有只色鬼。”
“薄晔！”唐止拍开他手，脸上涨红，“在这里收敛点，别总想那些事……”
薄晔低下头同时按住他手，嘴唇贴着他裸露在外膝盖往上含吮，留下条暧昧水迹。
“你穿着制服在面前晃，真忍很久。”
“很骚。”
顾萌拧眉：“怎？还想打？”
男人上下打量他番，缓缓道：“很骚。”
顾萌：“……”
男人：“不过很喜欢。”
顾萌反映好半天，舔舔下唇，道：“……你这是在调戏吗？”
顾萌顺着他视线看去，问：“发现什吗？”
男人顿秒，点头：“有。”
“什？”
“有只色鬼。”
顾萌：“……”
薄晔发丝微微凌乱，抬头，不爽地皱眉：“哪里？”
“门口。”
两人朝门口看去，却是什都没有。
*
顾萌擦完扇窗，发现身边人不见，奇怪地四处看，却没有发现男人踪影。
“不过很喜欢……”
声音越来越低，直到钻进唐止灰色百褶裙里面。
唐止手撑在身后钢琴上，发出沉闷而浑厚“咚”声，另只手搭在裙子底下脑袋上，咬着嘴唇，脸上浮现不自然潮红。
“宝贝。”男人湿润声音唤他。
唐止白皙手收紧，攥住裙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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