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静静左右看看，敏感地挨向水星，“你指什
东西啊？
刚刚
直待在这里，没异样
感觉啊。”
水星拍拍秦静静手，对顾萌道：“顾老师，不要总惊乍吓小姑娘，刚从后台过来，也没见什奇怪东西。”
“最近过于紧张
。”顾萌歉意笑，“幻觉，幻觉。”
说是这说，心中却留有疑惑。
礼堂布置完成，小玉老师验收情况，看起来很满意。
顾萌怔，看着那双黑而深眼眸，忘闪躲，“什反应？”
“不知道。”恩瑾坦白，“看着其他人死去，没感觉，可旦想象那个死去人是你，眼睛快要出水。”
*
第四天，剩余十位玩家如同往常样前往礼堂。
于蒙蒙整晚没睡，神经脆弱得快达到极限，脾气更是,bao躁得像垛干柴，点就燃，其他人见她如此都摇摇头，放任她坐在角落，不去理会。
顾萌对折又对折，把画塞进校服外套口袋里放着，转而正视恩瑾，严肃道：“你讨厌陈良志？”
恩瑾想都没想就摇头，面对顾萌时眼神如既往干净清澈。
顾萌有些怀疑：“他死时候，你心里点感觉都没有？”
恩瑾犹豫片刻，冷静道：“血把画弄脏，有点讨厌，这算感觉吗？”
顾萌心底沉，直觉对方反应不同于常人，看着像……反社会人格。
天很快过去，到晚上八点
按照小玉老师指示，几个男人从储物间里搬出红木长桌，摆放在舞台中央。
顾萌擦拭桌上厚厚层灰，正要将抹布扔进手旁塑料盆里清洗，见水中有道染血身影经过，头黑而长直发盖住脸，女士校服上被污血染得斑驳，直从右边走到左边。
吓得松手，抹布掉进盆里打散水中倒影，顾萌惊诧地抬起头看向前方。
听到身后动静，前方幕布旁秦静静和水星同时回头：“顾老师，怎？”
顾萌快速看眼盆中水面，什都没有，转而看向她们，道：“刚刚……有没有感觉什东西经过？”
手抓紧裤子面料，踟躇不决，他道：“恩瑾，进入这个游戏之前事，真点都想不起来吗？”
“你在怀疑。”恩瑾声音低柔，平静，像夜晚湖面样没有波澜，“像他们样。”
他们就是其他玩家。
顾萌阵口燥，舔舔下唇，心虚得无法直视对方：“只是……只是问……”
“顾萌。”恩瑾身体前倾，定定地看着顾萌眼睛，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道，“如果遇害人是你，会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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