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转回来，虽然于心不忍，但也
“他疯
……”顾萌睁大眼，想起进门看到
那个女人。
将最完美五官剪辑到
起，制造出个怪物。
突然，只苍白瘦削手从铁栏里伸出，逮住顾萌手腕，力道很大。
顾萌吓跳，侧过脸看去，见到那人瞬间，惊愕地脱口而出：“肖亮！”
仔细看，他又不确定能不能称那人为肖亮。
尖巧下巴，单拆开来，每部分都好看，但是合在起时却是十分诡异，很不自然，除此之外，眼尾、鼻梁两侧、唇角缝着密密麻麻黑线，如同个经过缝补布娃娃，又仿佛是从时尚杂志照片中撕下不同模特五官，选取其中最好看部分拼凑出张脸。
“她整过容？”
那张脸显然也引起恩瑾不适，他轻轻蹙眉，问道。
顾萌神色复杂：“谁会想整成那样。”
女人会有这样张脸，看就知道并非自愿。
虽然是个男人，但身材十分娇小，他两只眼睛不样，右眼瞳色更深，看上去也更大，跟左眼很不相称，鼻子下方有条长长黑色缝线，那条线从左边耳后直延伸至右边耳后。
看着他嘴唇和下巴，顾萌后背发毛，艰难开口：“你到底是谁？赵海荣？”
无论他说什
，男人都个劲地点头，眼神里满是哀求，抓住顾萌那只手也越攥越紧，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根稻草。
“黄敏眼睛，赵海荣下颌，蔡小琦身体。”恩瑾淡淡提醒，握住那只瘦弱手跟顾萌分开，“走吧，他们已经死。”
走出段距离，顾萌没忍住回头望眼，男人紧贴铁栏，只手伸在外面，拼尽全力朝着他们方向，眼睛里是刺透人心绝望。
看着他们出现在门口，隔间里女人慢慢张大嘴，露出猩红口腔，额角青筋明显，像是想努力发出声音，但最后也只是从喉咙口发出微弱古怪声响，是哭泣，也是哀叫。
恩瑾勾住顾萌肩，带着他继续向前走：“你觉得是谁在管理这家医院？”
他们恰好又经过个隔间，里面，个男人表情呆滞地坐在床边，上半身缠满绷带，引人注目是他对手臂，壮硕有力，肌肉盘结，肤色棕红，可那个男人身体苍白，瘦削得近乎单薄，因此画面充满不协调感，看便知是将别人手臂安在他身体上。
顾萌匆匆移开视线看向前方，脚步不停，决定不再乱看：“金院长？”
“有没有想过种可能性。”恩瑾缓缓道：“被禁止编辑基因后，他开始编辑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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