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
别
小朋友也没得看！
顾老师最后强忍羞耻，为心爱小朋友穿上粉色露背装，戴上粉绒绒耳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那天，顾萌收到来自薄荷糖夫夫礼物，拆开
看，兔女郎制服。
大骂变态，接着小心收好。
恩瑾回家翻见，问：“这是什
？”
顾萌脸红，睁眼说瞎话：“幼儿园大型室内情景话剧《小兔子乖乖》演出服。”
喜欢到处闲逛
亲爱小朋友们
看到它不要紧张。”
“有条毛毛虫
住进间小房
“顾萌。”低柔干净嗓音唤
声，“你看
。”
顾萌掀眸，看向男人。
恩瑾蹲下身，双手合十，接着左右扭动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手也跟着扭，道：“你看，那条虫是不是这出来。”
近米九男人，扭着身体站起来样子非常滑稽，但是表情又十分认真，顾萌嘴角颤颤，在憋笑，想到曾经教班里小朋友学毛毛虫场景。
“是不是这样？”
，倒退着出去，带上餐厅门。
*
夕阳从天与地交界处照射而来，将色彩涂抹在空旷雪原上。
庞大飞机逆着光，徒留个黑色剪影。
顾萌坐在机舱门口，手拿着喝半矿泉水瓶，垂着脑袋，整个人有点自闭。
恩瑾：“你？”
顾萌支吾：“可能吧。”
恩瑾：“你试下，想看。”
“……”顾萌内心是拒绝，“可以不试吗？”
恩瑾摇头，委屈巴巴：“为什别小朋友能看，没得看。”
请大家不要打扰
就让它安静成长。”
“……”
看着扭成花高大男人，顾萌乐不可支，笑趴在机舱门口。
儿歌轻快欢乐，飘散在涂成橙色雪原上方。
恩瑾双手合十，高高举过头顶。
顾萌终于笑，嘴角上扬，点点头。
如果每条毛毛虫能像恩瑾这可爱，他就没再怕。
恩瑾又蹲下来，重新扭遍，这次边扭边唱起歌：
“有条毛毛虫
恩瑾跟他并排坐着，偏过脸看着他，橙中带粉光芒映在顾萌光洁如玉脸上，低垂眉眼显出几分清丽和温润，另半张脸则被挡在暗影里。
他们已经在这静静坐小时，句话都没说。
顾萌是被吓坏，本来就害怕毛毛虫，结果看到个大得如同变异从人体里窜出来，视觉冲击非同小可，那些乱颤足须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留下阴影足够陪伴他下半生。
恩瑾低头想想，跳下飞机，落在雪地上，面对顾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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