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恩瑾微微撑起上半身，看着顾萌道：“
真
认为游戏跟有某种联系。”
“什
联系？”
恩瑾停顿半刻，垂下眼眸，上挑眼尾弧度拉长。
“如果把游戏看作
个新世界……”
身后沉默
会儿。“嗯。”
顾萌道：“为什？”
“不知道。”恩瑾将顾萌搂紧些，埋进他后颈汲取松软甜香，低柔声音里有不加掩饰茫然，“很奇怪，无法控制。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好像每进入个副本，身体里就会多出些什……”
“你指是什？”
恩瑾想想，尽力去描绘：“不知道那些具体是什，但随着经历副本数增加，逐渐有欲|望，有强烈喜恶感，知道自己想要什，偶尔也会产生悲伤想法……如果硬要说话，好像……自己被拼凑出来。”
悄声说着话，其间不时传出唐止刻意压着笑声。顾萌侧着身面对墙壁，墙壁上开扇窗，就在他上方十来寸地方，透过窗能看到中间庭院里景色。
因为要通风，所以窗户稍稍打开些。
顾萌闭着眼，耳尖动动，轻声道：“院子里水要烧夜吗？”
寂静环境中，“哔啵哔啵”柴火轻响以及沸水咕噜冒泡声十分清晰，虽然不响，但时刻萦绕耳边。
“既然不能熄，那缸水可能会直烧下去。”恩瑾翻个身，从身后将顾萌揽进怀里，问他，“嫌吵吗？要不要换偏点房间？”
“这里是主场。”
*
迪拜。哈利法塔。第148层。
道颀长高瘦身影立于观景台上。男人脚下是片漆黑，在满天繁星映衬下，林立高楼只剩个起起伏伏连成线轮廓。从前挥霍无度城市不再辉煌，此时就如同拉灯橱柜，陷入片死寂和黑暗。
男人长相标致，身黑衣，肩
顾萌拧着眉，若有所思：“可为什每次产生变化都卡在进入新副本节点上？”
“可能是VIP缘故吧，副本对存有触发机制之类。”恩瑾轻笑，温热气息洒在顾萌后颈上，顾萌觉得有些痒。
“行吧，你开心就好。”
只当他是说笑。
“顾先生。”恩瑾这时说，“想听实话吗？”
顾萌蜷蜷身体，不自觉往后靠，在秋凉如水夜里觉得暖和很多。
他道：“不碍事，睡得着。”
另边已经没声，夫夫两应该是睡着。在静下来房间里，顾萌慢慢睁开眼，犹豫地唤道：“恩瑾……”
“嗯？”
“你……能感受到自己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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