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女孩，独自做这种体力活应该很辛苦吧？”他轻挑嘴角，眼角弯
弯，笑意却不达眼底，道，“体弱多病
慧慧小姐。”
或快或慢，所有人都逐渐明白过来。文磊看向最末端那口染缸，里面盛放着明晃晃亮黄色颜料，浓稠得像是要凝固住。
文磊继而望向小家碧玉，见对方身鹅黄底子旗袍，衬得整个人温婉又娇俏，她全身都在发抖，脸上阵燥红阵煞白，冷汗涔涔。
“黄色染缸从第三位挪到第四位，现在……”文磊讷讷道，整个人还有些
他看向恩瑾，问：“还记得最初染缸位置吗？”
众人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恩瑾身上。
就见女装大佬脚仍然踩在石椅上，双肘放松地搭在膝上，垂着视线时，眼尾上挑得尤其明显，冷艳，优雅，表情里带着淡淡嘲讽。
也不知在嘲讽谁。
恩瑾过目不忘，即便有些场景从未刻意留心过，但只要视线曾经扫过那些地方，就会永久地刻在记忆里，想要调取时，连最细枝末微部分都能轻易浮现。
头看向长廊下方。
沿着回廊排开是口口大染缸，染缸里盛放纯色浓稠染料，看似无序排放，其实自东向西仔细观察，能看出染缸摆放顺序——
红色、艾绿、藏蓝、粉橙、果灰……
恩瑾转个身面朝廊下，抬起脚蹬在过道边石椅上，微微俯下身，又快速扫视遍下方染缸。
待他确认后，低柔声线嘲讽笑，道：“染缸顺序被调换过。”
“院子里这
多染缸，就说最前面四口。”恩瑾简明扼要道，“第、第二和第三日，顺序都是红色、绿色、黄色和蓝色。”
“第四日，红色、绿色、蓝色、黄色。”
“昨天是第五日，
们半夜从布庄回到丁宅，顺序已经变成眼前这样。”
末，恩瑾直白地指出道：“有口缸，直在队列中往后挪。”
恩瑾侧头看向不远处，小家碧玉此刻脸色已经全然煞白。
众人愣怔片刻，接着，反应各不相同。有人立即明白恩瑾意有所指，有人则迟迟不明所以。
“怎？”文磊不懂为何气氛下子变得凝重起来，手叉腰，手挠头，“几口缸而已，有问题吗？……哎，说，你们别都不说话呀。”
潘彼得什都不懂，跟莫春英姐妹淘似手臂挽着手臂，靠墙站。他紧张地睁大圆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顾萌注意到前三个缸里颜色，心中然大半——
死亡顺序就在众人眼皮底下，来来往往却不易被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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