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恩瑾速度比他更快，拿到照片后抬高
手，侧过身越过顾萌，低声道：“借过。”
跟着就下楼。
除沐浴后
清爽气息，顾萌还闻到
股淡淡药膏青气。
*
中午，蕾娜准备好午餐。
他们朝上看，就见恩瑾正步下楼梯，似乎是刚洗过澡，发梢还是半干样子。
三个大男人在楼梯上堵住。
顾萌问：“大白天洗什
澡？”
“大白天怎不能洗澡？”恩瑾没正面回答。
他抬着手扣上袖子口纽扣，将手腕封得严严实实，反问道：“你们在这做什？”
他想想，问薄晔：“其他地方呢？有家庭合照吗？”
薄晔摇摇头。
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不久前让秀确认过那张照片，说：“
其实比较好奇，照片里两个人形玩偶在哪里？”
“玩偶？”顾萌拿过照片。
男主人和女主人贴在起笑脸占大半镜头，但是如果看仔细点，能在照片非常角落位置看到扇白色栅栏门，门旁并肩靠坐着两个仿人形玩偶。
让你看这个。”薄晔说。
“那你……”顾萌侧头看向薄晔。
薄晔说：“你在照片中找到秀和小智吗？”
顾萌怔下，经他提醒，再次看向照片墙。
这次搜索得更仔细。
屋子人喊着“饿”地朝饭厅走，脚步漂浮如同丧尸。
中饭很丰盛，长桌上
顾萌朝他晃晃手里照片，道：“窥探别人家庭生活。”
恩瑾伸手去接照片。
正在这时，顾萌不经意瞄见，恩瑾坦露出袖口边缘皮肤上压着零星半点红色斑点。
那红色很暗很沉，像撞桌角后皮肤下积起淤血。
顾萌想当然就要握住恩瑾手腕拖来检查。
因为后方镜头虚化，有些看不清晰玩偶具体样子，但是能隐约看出两只玩偶都穿着背带裤。
个天蓝色，个柠檬黄。
“这是……”顾萌抬头，说，“秀和小智玩具？”
薄晔没说话。
两人站在楼梯上各自思考时，上方传来脚步声。
“不应该吧……”顾萌纳罕道，“般家庭不是都会在显眼位置摆全家福之类吗？”
单人照、夫妻合照、朋友聚会照……就是没看到两个双胞胎照片。
昨天离开前，男主人和女主人对双胞胎又是亲又是抱，从他们态度可见，秀和小智在家里应该很受宠。
即便父母都是事业型强人，对孩子也没有疏于照顾。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喜好问题，不定非得摆出来……”顾萌换个思路，心里却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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