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等研究所的老板来找我的那天,我一定要好好和他聊聊。
第二天早晨,王立森和姜橙俩人着急的敲我房间门,我正在刷牙,吐了嘴里的泡沫漱口后给他们开了门,王立森
大概是吧。
毕竟过去我曾经极力忍耐过,却没得到什么好,反而让自己非常痛苦。
要是周德馨的论文内容可以完全的实现,人类进入一个新时代变成新人类,不会再有性别差异,阶级差异,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物资按需分配,每个人都长得一样,不再有美丑,只有心灵与灵魂的交流。
这样的世界,仔细想想,我居然觉得挺好。
我还记得我的父亲从小告诉我,我是个女孩,是个赔钱货,以后要好好赚钱养弟弟,我需要忍耐受到的每一个来自性别差异的不公平,亲戚聚餐我不能和男人一样上桌子吃饭,我不能不结婚,并且必须生孩子,即使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逃离了原生家庭躲开了他们给我安排的婚姻,可是却又落入了另一个陷阱,我遇到了王立森。
很多gay都是这样的,这只是极少数人!我也反对代孕!”
那你TMD倒是去那个夹带私货的博主下面去反对他啊!对我叫唤什么。
“凭什么我们gay不能有属于自己血缘的孩子,中国生育率这么低下,你们能生的不生,我们想生的生不了,以后我们就会变成日本那样的老龄化社会!全球都这样的话世界将会毁灭!你们女人必须生!为了这个国家!”
“我不歧视同性恋我只歧视你们这群龌龊的狗东西。”
发完这条后我关了手机,躺在床上开始思考人生。
“这个世界是错误的,人类走错路了。”
这不是男人的错也不是女人的错,而是人类最开始走的路就是错误的。
我将手伸向天花板,发动了回溯时间,尝试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时间倒退了2分钟。
“还是太短了,如果我能更加熟练,回溯的时间更长,我一定可以……”
为什么同样作为被社会压迫的gay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去压榨更加弱势的女性团体?为了自己的欲望与私心,可以不顾他人的安危死活?别跟我说这只是少数人,少数人已经联合无法生育的夫妻开始谋划夹带私货了。
我的思想天平更加倾斜,回忆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
如果当初我不极端的反抗,王立森可能到现在还不会正眼瞧我,将我当成挥之即去的抹布,我的家人也会因为我的忍耐继续胡搅蛮缠让我掏钱榨干我的血。
这个世界,充满着混乱,不平等,和尖锐毒刺。
我是个极端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