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看他眼,“发情期少抽烟,也没时间再送你去医院折腾。”
祁砚清含糊不清地应声,声音稍稍上扬。
陆以朝出门后,祁砚清点支烟,靠在沙发上出神。
陆以朝温柔纵容是假,温馨幸福也是假,他们之间处处都是做戏。
他沉溺在陆以朝演绎爱意中,他清楚切都是假。
在起,两人身高相近,只是他看起来比陆以朝纤细单薄许多。
“反正陆总等得起,对吧?”
常年跳舞人,骨子里都浸着傲,这点在祁砚清身上尤其明显。
狂傲肆意,张扬妖冶。
陆以朝圈着他腰,按在昨晚揉青部位,看他脸色又显出苍白。
可他还是上瘾。
“等你当然等得起。”
两人面对面,眼中暗潮涌动,谁都看不到。
也就是顿早饭时间,记者们就离开,素材已经很够用。
室内温情尽褪,陆以朝换好衣服,冷声道:“下周五老爷子生辰,别忘。”
“尽量。”祁砚清把玩着个打火机,在指尖流利地转着,关心也表现漫不经心,“慢点开车,可不想看到陆总出车祸上热搜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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