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什时候变胃口,不是最讨厌那个味儿?”
祁砚清哦声,“忘。”
白繁听这话脸色煞白,没再开口。
祁砚清吃那条小黄鱼就没再动筷,他实在没有胃口。
其实陆以朝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当着外人时,他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是有人关心。
他连轴转几天,没怎睡过觉,现在也没有胃口,脑袋都是飘,听话都听不清。
“砚清,不舒服吗?”白繁坐在他旁边,看他直没吃。
祁砚清慢吞吞地放下杯子,和陆以朝说:“想吃甜虾。”
陆以朝刚敬完圈酒,闻言夹给祁砚清条酥炸小黄鱼。
“你海鲜只能吃这个,别都过敏,忘?”
狠攥住他腕骨,面上还是在笑,语气却极沉,“祁砚清你……”
“爷爷整理好。”祁砚清笑着抬起两人手,他手腕都被攥红,“陆总要这牵?”
陆以朝点头,比演戏,还是你祁砚清更高。
几人到主桌,祁家父母也在。
祁砚清看祁楚星没来,松口气,他转头看向跟大家寒暄陆以朝。
“忘。”祁砚清笑着说。
白繁在祁砚清说话时候,就开始剥甜虾,听到这句没再继续。
对虾过敏?那天回家,他还给砚清剥虾。
过好半天,他低声开口:“砚清,没把你养在身边,是爸爸不好。”
祁砚清像没听到这句话,又和陆以朝说:“有点想喝奶油蘑菇汤。”
也不知道陆以朝知不知道祁楚星要回来。
转念又觉得可笑。
祁楚星而已。
饭桌上都是客套话,大家左右逢源,不走心地互相称赞。
只有祁砚清言不发,端着杯温水慢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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