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满脸疑惑,“啊?”
“万誊套房,你给退?”
周简消化几秒,然后从包里翻找房卡,“干嘛住酒店不回家啊?陆老师拍戏吗?不在家啊?”
“清清不是说你啊,整年整年
虽然他是全舞种高手,但在今年之前冲奖杯势头还没这猛。
周简:“看这有好多要比啊,集体、单人、还有什难度分,什创意分……去年得冠那个,今年还会继续参加。你看这比赛难吗?”
“难。”祁砚清说。
周简马上说:“没事!咱重在参与,街舞本来就不是咱强项,输没人说什,就当积累经验……”
“是对别人来说难。”祁砚清像看傻子样看他眼。
赛场上王者,赛场下阎王。
这次又收个奖杯,还有丰厚奖金,但祁砚清就没笑过下,也不说话。
这状态如果不是跟陆以朝吵架,他把头拧下来当球踢!
周简清清嗓子,忍不住问:“……吵架?”
祁砚清戴着耳机看iPad,上面是段编舞。
。
“祁砚清,你看你现在像不像条狗,可怜巴巴地求人爱你。”
现在陆以朝,居高临下地想要折辱他,满心满眼厌恶不屑。
吹好久夜风,祁砚清脸色苍白,他撑着膝盖起身,觉得周围真黑,他都快看不清前面路。
他明明是个活生生人,却好像和这些墓碑也没有区别。
周简叹气,生活不易。
“清神但凡咱能收点狂,也不会让人觉得咱去哪都是踢馆。”
飞机快落地,祁砚清关视频捏眉骨,“中秋晚会之后别给接节目。”
“好好好,你是该休息下,然后准备下街舞比赛内容……”
“房卡给。”祁砚清打断他。
周简凑近些,“陆老师又怎你?不是在陆老先生生日宴会上还挺好吗?你手背怎回事?上药吗?小心发炎。”
他手背上有道明显伤口,还没结好疤,伤口周围看起来很红。
祁砚清带着耳机全然没有要理他意思。
周简不敢再点这个炮仗,也看向iPad里编舞,是段街舞。
祁砚清要参加JD世界街舞大赛,比赛时间在下个月,这是祁砚清第次参加街舞大赛。
……
这天之后,祁砚清跟陆以朝冷战。
从前隔几天总会找着话聊几句,现在他点开陆以朝微信,不知道发什好,索性就什都不发。
飞机上,周简小心翼翼地看着祁砚清,他已经憋路。
这三天看祁砚清参加比赛,他都快看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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