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轻轻拍了下陆以朝,很小声地说:“陆老师,清清这几天一直在失眠,你把这个耳塞给他戴上吧。”
陆以朝拿过来,但是没给祁砚清戴,把祁砚清扶到自己这边,让他靠着自己睡。
祁砚清脑袋枕到他的肩膀,咕哝了几声,睡得更沉。
他可从不知道祁砚清失眠,明明每次叫都叫不醒。
空姐过来小声问:“陆老师,需要给清神拿毯子吗?”
靠着祁砚清的肩膀。
“还在生气?那天的事是只有我一个人错了吗。”
祁砚清看着窗外,“你如果想道歉,可以直接说。”
耳边响起一声低笑,紧接着:“对不起,我错了。”
陆以朝下巴搁在他肩窝处,嗓音又低又沉,语调很慢。
还是个CP粉。
陆以朝:“拿一条吧,谢谢。”
空姐第二次经过的时候,看到祁砚清盖着陆以朝的大衣,陆以朝把薄毯子搭在两人腿上。
“那天话说重了,回去赔你两束玫瑰花,一束庆祝冠军,一束补三周年。”
祁砚清心情好了一些,这话无所谓走不走心,更何况他明知道陆以朝不会走心。
陆以朝在外人面前的时候,真的很会说话。
所以他真的善于自欺欺人,骗自己最上瘾。
飞机刚起飞十几分钟祁砚清就睡着了,脑袋贴着玻璃,手还搭在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