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以前虽然冷,但没这薄情。
陆以朝忍着情绪,看着祁砚清高傲神情,缓口气,语气变得柔和亲昵。
“清清,咱不因为楚星吵架。”
祁砚清微张着唇,有些没反应过来,今
“你想多。”祁砚清靠在另边。
陆以朝有点累,瘫坐在沙发上揉着颈椎,天都在处理网上事。
“你觉得楚星是替你背锅?”
“你想吃什?”
两人同时说话,又同时闭嘴。
“清清,不住酒店?”周简打趣。
祁砚清终于理他次,“先不住。”
周简怪叫着哦几声,蹲下撞撞他肩膀,“是不跟陆老师和好?前几天就看你们别别扭扭。”
祁砚清避开他视线,起身从冰箱里拿两瓶气泡水递给他瓶,随口就说:“怕再发生意外事件,又不在明处待着,别人又帮背锅……”
话音还没落下去,门就被打开,这句话正好被陆以朝听到。
把花雕接回来才不到三小时,祁砚清手上就已经都是血道子。
周简拿着根逗猫棒甩,“洗澡怪漂亮,瞧这水汪汪大眼睛。”
捡回来小奶猫,叫花雕。
是只小白猫,尾巴和四只小爪子是黑色,眼睛圆溜溜得很大。
模样喜人,就是真凶啊,戳下就炸毛,再戳就咬人。
祁砚清笑意淡淡,把水瓶往茶几上砸,“不是背锅是什?还能是陷害他啊。”
这说话是有些不合适,但跟陆以朝这说,就合适。
祁砚清:“楚星自己什都不说,你们个个前仆后继地说教……是恶人,不该硬刚行吗?能闭嘴吗。”
陆以朝脑袋又开始疼,他是真不能跟祁砚清说这种事,他理解不祁砚清想法。
关心别人,说句软话,好像就能要他命。
两人对视眼,祁砚清错开视线,仰头喝水。
周简乐呵呵地走,“你们聊,陆老师走啦。”
周简走,家里就显得格外安静。
祁砚清不知道他刚才那句听到多少,又是怎理解。
“怕受伤才回家住?”陆以朝很温和,脱外套坐到沙发上。
祁砚清蹲在地上,乐此不疲地惹小家伙生气。
周简看着这人猫,拍张照片,“大概长得漂亮脾气都死倔。”
祁砚清很少笑得这开心,那双潋滟勾人水眸弯出个浅浅弧度,长发散乱在脑后,高挺骨感鼻尖上有颗痣。
“清笑起来这好看,得多笑啊,吸粉。”
周简倒是想发微博,想想现在那些事,还是算,别给清清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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