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有些意外,他们早上很少会这黏黏糊糊。
他不在意地说:“不是你不想要生小东西吗,得听话啊,陆总。”
陆
祁砚清,原来你说不改,是真不改。
陆以朝越用力,祁砚清就越是去贴他,鼻尖蹭着他脖子,像找温存小动物,要贴近自己认为安全人。
陆以朝呼吸不稳,猛地收手躺在床上!
他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祁砚清,看很久,眼睛都睁得干涩生疼。
祁砚清……这次你又想做什。
陆尧当初跟祁砚清联手,把他股份蚕食干净,又眼睁睁地看着他母亲病危不救!
祁砚清,你怎还敢跟他联系!
睡着祁砚清比平时更漂亮,可就是这漂亮人,心狠得不像个人。
“冷……”祁砚清皱眉,往陆以朝身上靠,伸手要去环抱陆以朝腰腹。
陆以朝把他胳膊推开,余光瞥到他肚子,借着灯光能看到胃上青大块,腰侧也是,他皮肤白,伤痕看起来格外严重。
没什朋友,们什时候见面?】
陆以朝呼吸猛地滞,大脑嗡得声停止运行,全世界都只剩片白茫茫,心脏被钝器刺穿,血肉模糊。
好半天,他才听到自己粗重急促呼吸,呛咳不止。
他看着靠在他怀里安睡人,刚才还软着嗓子叫他名字,现在只觉得这是把刀。
他解锁祁砚清手机,看这个人聊天记录。
第二天祁砚清早早醒过来,有点不舒服,坐在床边缓神。
他摸着胃,明明已经不疼,今天怎回事。
他起身去接杯温水,又把药吃。
抽屉关上那刻,陆以朝醒,看向床边人,目光阴冷至极。
他挪过去,就躺着从背后抱着祁砚清,手放在他肚腹处,“清清,又吃药。”
不是新伤,淤青边缘泛着淡黄。
这几天胃不舒服就是因为这里伤?在国外被那几个人踹。
陆以朝手指贴住他胃部青紫,用力气去按,看他不舒服地皱眉。
祁砚清,你怎敢……第二次做这种事!
“……呃。”祁砚清有点想醒过来,脸色苍白,睫毛直在颤,身子缩起来。
陌生号码:砚清,叔叔出狱,你和以朝感情还好吗?方便收留叔叔吗?
祁砚清:帮你租房子吧。和陆以朝之间能有什感情。
陆以朝坐起来时间有点长,被子掀开半,祁砚清有点冷,拱散浴袍,下意识往陆以朝身上贴去。
陆以朝目光阴鸷地看着他,恨不得想当场掐死他。
叫叔叔,又是刚出狱,除陆尧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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