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喜欢祁家那个小以为们不知道?到现在都不收心啊你,你亏不亏心!”
祁砚清很快就把毯子拿过来,然后靠墙站在门外,没打算进去。
陆爷爷想把他支开,他想知道他们想说什。
只听陆爷爷开口,恨铁不成地说:“谁都知道你们当初结婚就是玩闹!你根本没正形,趁着还年轻,谁都别耽误,真不想过就离婚去。”
离婚啊。
“那可得好好补补。”
“是,去看过几次,瘦好几圈,本来就像个小孩儿,现在更像,心态特好,直在反过来安慰说没事没事。”
祁砚清想铲子抽陆以朝嘴巴。
听他这说话很烦。
祁砚清上好打虫药,看着被杜鹃被咬得坑坑洼洼花枝,想着自己心脏也是这样子,被陆以朝灼得全是缺口。
祁砚清已经脱外套,拿东西去到蹲到花前,不客气地说:“来吧,你身子还娇弱着呢,再给冻出毛病来还是照顾你。”
“病?”陆爷爷问陆以朝。
陆以朝不在意地摇摇头,笑着说:“就是有点感冒,清清心疼。”
祁砚清在院子里收拾花,陆以朝和陆爷爷站在玻璃房台阶上聊天。
陆老爷子多精明人,没十分钟就感觉到这两孩子又闹别扭。
祁砚清去摸口袋里打火机,喉结滚几下。
“爷爷您别着急上火,们不离婚。”
“就你现在态度,你两这样硬绑着是干什?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喜欢清清,舍不得看你这样折腾他!不喜欢
然后就听陆爷爷忽然喊他,“清清,帮爷爷去房里那条毯子吧,有点凉。”
祁砚清抿着唇,然后笑下,利索地起身,“好。”
祁砚清走,陆爷爷巴掌抽在陆以朝后背上,啪声听着就疼。
“当着清清面你能不能收敛点,非得把你心思摆得那明显?生怕他听不见还是怎!”
陆以朝脸都白,爷爷差点把他抽断气,他弯腰撑着桌子,“咳咳爷爷,跟楚星就是朋友,能有什心思?”
看着是挺正常,能说能笑,但就是不样,两人不对视,有意错开目光。
陆老爷子心里更沉,上次来就觉得不对劲,以朝态度就已经成问题,这次看来矛盾还激化。
他问:“看新闻说,楚星受伤啊?严重吗?那个砸人抓没?”
“没……”祁砚清离得远,声音小,刚说个字,就听到陆以朝声音。
“已经没事爷爷,楚星这次受大罪,他腿本来就有伤,又差点被砸断,现在床上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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