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笑声:“碘伏不疼。”
祁砚清又不说话,看着半蹲在他面前陆以朝,能闻到点熟悉白兰地香。
陆以朝给他上好药,看他脸是白,眼睛挺红,应该刚在里面洗脸,发迹边缘还沾着水珠,整个人凉浸浸。
陆以朝揉把他脸,笑得很好看,“谁们娇气?”
“祁砚清,你哭什?”
陆以朝掀开他衣服,果然挨着腰位置也磕到。
他用手按下,这里再过去点就挨着胃。
上次祁砚清这里也有淤青,他半夜差点没控制住掐死他。
这人身上总带着伤,皮肤又白,伤就看着更严重。
陆以朝用酒精棉给他消毒,刚碰到他伤口,就看到他身体抖下。
陆以朝不想说话,去拿药箱过来。
“祁砚清,你哭什?”
祁砚清背对着他,胳膊撑在桌子上,低着脑袋,时不时揉下耳朵。
陆以朝按着伤口旁边骨头,“疼不疼?”
“不疼。”
!他就爱往人脚下转悠,这是躲开,躲不开看你怎办!看你摔几下就老实!”
祁砚清转头看他,捂下耳朵,“啊?”
祁砚清都疼懵,右侧腰位置钻心地疼着,连带着那片骨头都疼,站都站不直。
陆以朝看他这副油盐不进样子更来气,走都走不还在这儿逞强。
“总有天被你气死!”
祁砚清也看着他,刚才不敢宣之于口话,在这个温和带笑眼神里找到突破口。
祁砚清喉咙滚两下,“爷爷让离婚。”
陆以朝微愣,很快笑着说:“怪,该跟着起去看爷爷。”
祁砚清:“他说
抬眼就看到祁砚清眉头轻拧,嘴唇紧紧抿着。
陆以朝:“真当你不嫌疼。”
祁砚清哼声。
陆以朝:“家里只有这些娇气人用药,下次给你买碘伏。”
祁砚清:“哦。”
“这里疼不疼?看着磕得重。”
“真不疼,你随便弄点药就行,没你们那娇气。”
陆以朝走到他面前,“谁们?”
祁砚清不说话,又偏开脑袋。
“还有哪磕着没?看看前面。”
说着不解气,对着花雕又说句,“总有天被你们气死!”
“喵。”花雕甩甩尾巴走。
陆以朝把祁砚清扶到餐椅上坐好,“让看看。”
“别,缓缓就好。”祁砚清咳两声,“吃饭吧,饿……嘶!”
陆以朝掀开他毛衣,看到腰右侧擦破手掌这大块,上面冒着丝丝拉拉血丝血点,周围已经发青,这大片都得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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