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来个人救救他。
祁砚清推起袖子,“思想别那肮脏,钢管舞难着呢。”
文柏:他是怕钢管舞吗?他是怕祁砚清跳钢管舞!
柯露露看着离自己三十厘米偶像,脸越来越红,三十厘米!三十厘米!
然后在祁砚清要碰到她肩膀瞬间,她猛地蹲在地上。
文柏:“看到没有!这个人威胁!”
柯露露:“史上最惨导演,给文导点小蜡烛。”
“你那天不是说想学跳舞?”祁砚清转头看她。
柯露露宛如中五百万大奖,“啥啥啥啥啥?可以吗?被清神翻牌!老婆爱你呜呜呜呜!”
祁砚清:“主要你不会跳,丢个人比较吸引眼球。”
爷爷说得没错,人不可能事事都如愿。
只是恰好,他想要都不属于他,这是他倒霉。
文柏从镜头里看着腻歪两人,这就对嘛!今天天看陆以朝还以为怎。
饭后消食群人,玩起节目组准备游戏。
显然是为蹭热度,里面很多舞蹈动作。
醒之后才发现,是他哭。
他原本不是想做那个让陆以朝痛苦人,他只是想帮他,想拉他把。
但事实证明他从开始就错,让陆以朝痛苦源头直都来自于他。
如果不是恰好在那晚知道陆以朝情深,他不可能放手,他要栓着他小疯狗。
陆以朝可能在尽力改变,也想放下心里那个人,也想维持这份表面和谐。
“啊啊啊不行!妈妈是纯洁妈粉!妈妈思想不坚定!近距离跳舞还是让陆影帝来吧!”
柯露露跑走,然后把
柯露露:“妈妈不爱你。”
于是柯露露跟祁砚清站到起,激动地搓手,“能跟老婆跳那种巨无敌性感钢管舞吗?”
“能。”
“不能!你们别搞!”文柏吼着,“跳点能播,说点不会被剪台词,算求求你!”
祁砚清表示自己听到,然后连接蓝牙播放音乐,“行,那就跳钢管舞。”
祁砚清除参加比赛,几乎不在镜头面前跳舞。
当第三次抽到跳舞后,祁砚清捏着酒杯笑着看向文柏。
“文导。”
文柏毛。
祁砚清:“文导这是铁心想让跳啊,也行,跳,等会儿有事跟你说。”
但他们都太清楚这种事就变不,他做不到放下陆以朝,陆以朝也做不到放下楚星。
当年事,本来就是他抢人,他没理由怪陆以朝不爱他。
“你不专心,在想什。”陆以朝抱着他,吻次又次。
“想……送你个礼物。”
最后再送你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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