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陆以朝,是他见第眼就喜欢,别人看眼都不行特例。
“就是说,除陆以朝。”祁砚清揉揉耳朵,捂着不松手,“你刚才调酒时候用白兰地,闻这个,就不想说这句话。”
江南眠让他坐到床上,笑着说:“可没有,你都醉成这样,闻得出来吗。”
“闻出来。”祁砚清倒在床上,钻进被窝里。
过几分钟,他迷迷糊糊地看江南眠躺到旁边床上,很认真地说道:“除陆以朝。”
“嗯?”江南眠笑着看他,“你说过。”
21岁祁砚清,平静又冷血。
陆以朝捶着闷疼心脏,这些事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可这三年,他却对祁砚清越来越心软。
嘴上说着要弄死他,也没舍得真打他下。
“呵……”陆以朝灌口酒。
啊,你没见过他围着转样子,闻着信息素,多像条圈地盘疯狗……”
“想要,就没有抢不到。只要陆以朝乖乖听话当条好狗,那肯定不舍得放手呀,毕竟他长得那好看。”
这几句话,陆以朝没有天忘记过。
每个字眼都充斥着祁砚清轻蔑不屑。
过几天就是他母亲忌日。
“说过?”祁砚清捂下耳朵,神情迷茫。
“说过。”江南眠声音有点哽咽,“睡吧宝贝,好好睡觉。”
房间里开着小灯,祁砚清缩在被子里,神情恍惚地想起见陆以朝第面,他像条小疯狗。
祁砚清缩在被子里忽然笑下。
除陆以朝。
那就谁也别想好过,祁砚清,看看是你先扔,还是先扔。
酒过三巡之后,江南眠把趴在桌上祁砚清扶起来,“清清,咱们上去休息吧。”
祁砚清醒下,软塌塌地趴在江南眠肩上,过好久忽然说句。
“除陆以朝。”
“什?”江南眠问。
如果不是祁砚清,他还能见到母亲最后面。
他母亲尸骨无存,被车祸撵烂身体,他连最后面都见不到。
仅仅只是因为那天祁砚清不舒服,非要他陪着,不让他出门。
当时他们争执太激烈,祁砚清找很多保镖守在门外。
“说你今天不能出去,陆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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