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按下心脏位置,平缓心跳撞击掌心。
他总不爱待在给笼子里,自己进来。
祁砚清没什情绪,“纹就是纹,有什可说。”
周简:“可你为什在胸上纹身?!别人会以为你不规矩!”
祁砚清:“……这他妈是心脏。”
他在心脏上纹只笼子。
周简看着都觉得疼,“纹这儿很疼吧?这还没痊愈还有点肿,你好端端干嘛去纹身啊?”
正规比赛中,慢慢就被越来越多比赛禁赛。
“你跟他比什!他那种人!”沈谭舟说。
祁砚清摇头,又戴上耳机,“不是跟他比什,是要那个位置,他就必须下去。”
沈谭舟不知道说什好,“那你……至于非要赶着时间超他?他现在已经很少能比赛,你慢慢超不行吗?”
“不行,显得很弱。”祁砚清眉眼带笑,“那说好,你去参加节目吧。”
沈谭舟看着祁砚清,从他三年前在鼻尖纹那颗痣之后,他就更难懂。
整个人都透着种与众不同清冷破碎感。
周简给他把衣服拉好,“这有什寓意吗?好歹跟大家去说下,不能真就什都不说装死啊。”
“纹身为什跟别人解释。”祁砚清笑下,“你看着编吧。”
周简快愁死,“虽然是很私人事情,但你现在是公众人物啊,怎说也得牺牲点隐私……这笼子不好编啊,想想。”
“知道,会帮你,再忙都腾出时间录。”
周简直在上网,现在声音很极端,清清事业粉至死不渝,清清颜粉都在骂他为什不回应,到底是不是离婚。
“嘶……清清!”周简忽然转头瞪着他看。
“你纹身!什时候纹?!纹什给看看!去你粉丝看到!现场有粉丝拍视频!”
爵士舞穿是工装背心,好多大动作把背心扯得有点歪,能看出有个纹身,但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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