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微张着嘴,在那辆车停下时候,所有声音都被扼在喉咙里。
是好久不见陆以朝。
穿着身黑色工装服,头发有点长,不笑时候眉眼凌厉,深邃又好看。
祁砚清轻咬下自己嘴唇,他必须承认自己贪心。
陆以朝看着挂在树上两个人,风太大,他们身体直在晃,就在悬崖边上,下面还有瀑布。
“他腺体本来就有伤,你打他腺体?”祁砚清知道那力道有多大,他腺体到现在还在疼。
“生死都说不好,还讲究什腺体。”陆尧笑着,“你在逗?”
祁砚清看着他,气急反而笑,“陆尧你他妈是真不怕死,多少人宠在心尖宝贝,让你这折腾?你不如现在跑路还有活!”
“早没活路,拉你们个垫背,也不亏。”陆尧说着看看手机,“哟,来。”
然后就把祁砚清和祁楚星吊在那棵树上,绑着双手,身体就在悬崖外边晃荡着。
陆以朝冷沉地打断他,“能不能再快点,你今天来找,谢,以后有事就跟说。”
季朗月摆摆手,看着他要吃人眼神,还是不安慰。
他跟旁边人说:“哥,歇好,换开吧。”
季朗月开车,油门轰到底,速度快不止倍。
祁砚清是被人踢醒,睁眼时候还带着茫然。
太容易发生意外,树杈和麻绳……陆以朝滚动着喉咙,额角青筋紧绷着。
“陆尧,你想干什。”他往前走两步,“来,听你话,只有个人。”
“站住。”陆尧懒洋洋地开口,把匕首比在祁楚星绳子上,“再往
祁砚清看着昏迷不醒祁楚星,他不知道楚星现在是伤着,还是只是昏迷。
但他腿不能再受伤。
祁砚清看着脚下万丈深渊,他被风吹得晃悠,身体不断悠出去。
他们耳边已经能听到汽车轰鸣声,在急速向他们靠近。
陆尧笑着说:“清清,二叔还是佩服你,你太理智,让二叔点成就感都没有。”
陆尧冷笑:“你可真够心大,这都能睡着?”
祁砚清咳几声,觉得头晕,然后他很快发现不对劲,这里站三个人,正在往悬崖边树上挂麻绳。
注意到他视线,陆尧手里晃着刀子,用刀刃拍他脸,“刺激吗?”
祁砚清在四周找着,看到屋子里那道身影后,急忙喊:“楚星!楚星你醒醒!祁楚星!”
陆尧:“没事儿,就晕阵,你弟弟好像胆子特别小,你爸也是心大,不给他准备个保镖,就个人司机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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