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半个多小时,祁砚清睁眼,痛楚消散大半,腺体还在不舒服。
陆以
“嗯……”祁砚清舒服地靠在他肩上,眼角还有泪花,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喜欢吻你腺体?”陆以朝揉他后脑勺,又吻下,“很香,红玫瑰很好闻。”
祁砚清脑子里片浆糊,疼痛让他麻木,熟悉气味和触感让他想哭,心脏仿佛成张被揉皱纸。
祁砚清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是你说、你喜欢……。”
陆以朝浑身震,脑袋里嗡下,手脚发麻心慌意乱,他看向怀中人,喉咙艰难地滚动着:“清清?”
祁砚清看起来很难受,腺体肉眼可见泛红,高肿。
“呃……”祁砚清痛苦蜷起身体,他想去碰腺体,但是双手动弹不得。
陆以朝抱着他,攥着他手腕,下下亲他脸颊,“马上就好,再忍下……忍下……”
试剂可以让祁楚星释放信息素带有特定物质,刺激祁砚清腺体活度。
这和陆以朝安抚信息素不同,这不是安抚,是在治病。
,他抽到针管里弹几下,“只有十分钟时效。”
“好,知道。”祁楚星长出口气,轻轻咬着嘴唇,手心全是冷汗。
他真紧张,他腺体已经五六年没用过,不知道用这种药能不能释放出信息素。
“有点疼。”谈妄给他注射药剂,手法温柔,“好,现在可以试试。”
股淡淡白蔷薇信息素释放出来。
祁砚清像是陷进回忆里,直在说着两个字。
“……骗子。”
陆以朝呼吸带血,他也快疼死,被把无形刀劈骨削肉,刀刃在心窝子上反复抽扯。
“没有骗你。”他慌乱地抱着祁砚清,深邃黑眸满是焦急,“没有骗你,没有,是真、真……”
最后几个字怎都说不出口。
十分钟时间到,淡淡白蔷薇信息素就消失。
祁砚清在陆以朝怀里挣扎着,迷离眼里写满痛苦,腺体上钻心痒和疼在反复折磨他。
谈妄说:“你用信息素安抚他,晚上只要没发烧这个方案就是可行。”
“知道。”陆以朝立刻释放白兰地信息素。
浓郁酒香将祁砚清包裹起来,他把人圈在怀中,摸着他湿透睡衣,轻吻他滚烫腺体。
谈妄把他推离床近点。
但还是太淡。
祁楚星脸色发白,攥紧在发抖手指。
祁砚清有反应,拧着眉头,在昏睡中想触碰腺体。
“不碰。”陆以朝握住他手,阻止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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