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没有哪里不舒服吗?”祁楚星抱着他,眼睛红红看起来很可怜。
还有个更可怜,周简哭得更惨,眼泪鼻涕起流,祁砚清第三次婉拒他拥抱。
“祁砚清你太狠抱下怎!天天担心你担心饭都吃不下,找你找皮都晒脱,你现在嫌流鼻涕……他妈、他妈呜呜呜呜。”
祁砚清让他哭得脑袋疼,“别哭丧,活着都能让你哭死。”
周简用力跺脚,“你他妈能不能说点吉利话!呸呸呸!吐!给吐!”
祁砚清没有力气,红玫瑰信息素被丝丝缕缕地勾出。
陆以朝呼吸很重,他用力咬着祁砚清下唇,“祁砚清,不会放开你!”
说完这句话转身疾驰而去,屋门被重重关上。
留祁砚清个人靠在墙边喘息,他抹掉唇角血迹,看着莫名其妙离开陆以朝。
花雕早被挤跳到地上,正在祁砚清脚边绕来绕去。
你真不担心,你还在恨。”
“是混蛋,是错!”陆以朝转过他身体,深邃黑眸很不安,“不会再有下次,不会再这样!”
祁砚清看着他脸,“陆以朝,还不明白吗,现在是不要你。”
陆以朝呼吸骤停,嘴唇动几下却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心里越来越慌,看着祁砚清淡漠神情只觉得害怕,这几个月温存岁月荡然无存。
祁砚清:“呸呸呸。”
“呜呜呜呜呜……”周简快哭死,这个人真好,“你再骂几句吧,好想你清清……”
祁砚清叹口气,左拥右抱着拍着两人后背,笑声,空洞眼神现在
祁砚清擦掉额头冷汗,扶着墙慢慢上楼,按着微微发烫腺体,这都是什事啊……
第二天大早就来好多人。
谈妄先给祁砚清做基础检查,看到结果后皱皱眉,“数据偏高,激素水平也不对,你昨晚释放信息素吗?有觉得发情吗?”
祁砚清正在吃早饭,轻咳几声,“没。”
谈妄:“按说现在还在修复时期,服用药物不可能发情。”
这才是祁砚清,说不二。
“……”陆以朝胸膛剧烈起伏着,“祁砚清、直都……”
祁砚清觉得很累,脑袋很重,“该说都说清楚,听不听都是你事,明天早上之后不想再见到你……唔!”
陆以朝低头堵住他嘴,两人推搡着路跌撞至墙边,陆以朝控制着他双手,狠狠吻着。
白兰地信息素压制不住地溢出,他实在太想祁砚清,他腺体早就只受祁砚清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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