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推推眼镜,手上没轻重,“谁跟你说喜欢他。”
“嘶……你之前不是就说、他挺可爱吗,跟在国外去看他时候……你总看着他笑,你还喜欢逗他。”
“那他可爱还不能说?”谈妄被他逗笑,“就是挺可爱小孩,不过不是喜欢类型,太小,都能当他叔叔。”
“……可不想叫你叔。”祁砚清忽然被恶心到,“你都、都38,是挺老。”
谈妄手劲加重,听祁砚清直疼得抽气,“肯定能给你找个嫂子。”
祁砚清呼吸急促,大脑缺氧片空白,额头抵在谈妄肩上,缓好会儿才冷静下来。
他抓着打火机想抽烟。
谈妄松开他,“好点?”
这久,他都差点忘祁砚清脾气。
埋在心里那根刺,永远都不会消失。
得根正苗红,被安慰到,来来们看这个视频……”
“好。”祁楚星靠过去和他起看。
楼下两人沉默会儿,谈妄释放出点信息素,让祁砚清平缓心情。
又压低声音开口:“砚清,你从来就不欠楚星什。你不能总因为父母事影响到你自己。”
谈妄说:“人要爱自己,要珍惜自己,把恨意填得太满,你就永远都不会爱自己。”
“别找,单身就挺好,干什非要搞对象……你这看就是渣男,看着温温柔柔,就是中央空调,幸亏不喜欢你。”
“真是谢谢你啊。”谈妄看着仪器上数据,“刚才给你
“休息下,给你做检查,不会再用楚星腺体给你治疗。”
谈妄叹口气,“你能接受治疗就不错,刚才真是给自己找事。”
“你知道就好。”祁砚清低声说,“你也真是舍得。”
“有什舍不得。”谈妄笑声,把检查仪器贴在他腺体上。
“你不是挺喜欢楚星吗,你倒是狠心,他腺体还伤着你就敢这治……嘶!”
他不爱自己,所以他等着陆以朝爱他,这种情绪本来就是病态。
祁砚清很烦躁,闻着他信息素都没能好多少,他低头捏着眉心,声音疲倦。
“谈哥,有多健康能活多久,对来说不重要。可不能落下话柄,等着他们指责时候,没有理由反击。”
“怕没办法坦坦荡荡地说不欠任何人!会被他们恶心死!然后百口莫辩!让他们踩着脊梁骨说……”
“好,不说。”谈妄释放出信息素,温和茶木香散发出来,他揽住祁砚清肩膀抱抱,“不说这些,你冷静,慢慢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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